过去,我哥也常在后院练功,就是因为他,后来才换了地方,可谁知换了地方后,还是给这小子找到了。
就在我哥那把刀失窃的前三个月,他被我哥抓到偷窥他练功,我哥一气之下,便打断了他的腿。
这小子当时还扬言说,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后来,我便没再见过他。”
“这罗信可是他的真名?”
“不知道。
他也是外乡人,一旦离开便无从查找。”
觉乘的弟弟说到这里,便叹了口气道,“只怪我当初多嘴,我要没告诉这小子我哥是什么蓬莱四子,他后来也不会缠着我哥。”
“那你可知这罗信是什么地方的人?”
“我问过,可他说得含含糊糊的,不过……”
觉乘的弟弟顿了一顿,道,“我听他的口音倒跟老爷你有几分相像。”
难道此人是宿城人士?徐士清心中一凛,忙问:“你可确定?”
他这么一问,觉乘的弟弟倒有些拿不定主意了:“我只觉得像,也没准是我听错了。
老爷,你就当没听我说过这句话吧,不然诬赖了好人,我倒罪过大了。
不过……我们这里是有不少人跟宿城有生意往来,刚才我说的那个钟四,他就是长年跑宿城的。
我不知道他是哪里人,但他也会说宿城话。”
徐士清又是一惊,此刻他真想一抬脚就回到家,但又一想,先不急,该问的事还多着呢,于是又稳住心神,问道:“这三个人分别多大年纪?”
“也是赶巧,这三个人年龄相仿,均是二十上下。
至于相貌嘛,我就不太好说了。
那个徒弟我是没见过,罗信和钟四都留着胡子,两人的身材也差不多。”
“要是再见到这两人,你能认出来吗?”
徐士清问道。
觉乘的弟弟点头道:“肯定能认出来。
我跟这两人都打过交道。”
徐士清听他这么一说,便让徐庆拿出二十两纹银,放在桌上。
“老爷,你这是何意?”
觉乘的弟弟盯着银子,眼睛一刻也不肯离开,徐士清便趁机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因那两人都跟宿城有点关系,保不齐两人的家都在宿城,也没准宿城有人认识这两人,也或许两人都已经回家,所以他想请觉乘的弟弟跟他回宿城一趟,好去认认人。
“事成之后,我必当重谢。”
徐士清一边说,一边将银子朝觉乘弟弟面前一推。
其中一锭银子从桌子上跌落,正好落在觉乘弟弟的手里,徐士清便顺势道:“既收了银子,就是允了我了,在下先谢过。”
说罢便起身向其拱了拱手。
那觉乘的弟弟见事情已定,也不推托,嘀咕了两句,便应承了下来。
徐士清让徐庆在甫中留守,一来给觉乘的弟弟——姚祖洪看家,也好让他无后顾之忧,二来也是为了等觉乘回来。
徐士清觉得,虽然凶手不是觉乘,但既是他身边的人,他必然认识凶手。
所以临走时,他特别关照徐庆,觉乘一旦回来,便说服他到宿城去接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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