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遇到我,算你运气好,我这手法是祖传的,保管一次就灵。”
在人反应过来前,谢黎咔嚓一扭就把手扳回来,对两个听到动静来查看的执金吾笑道:“看,这不就治好了。”
她扫了一眼瑟瑟发抖的纨绔,转转手腕微笑:“在下专治多动,比如这手啊脚啊,还有那些不该乱动的地方。”
目光下移,在脐下三寸停顿片刻,意味深长的道:“诸位要是控制不住,尽管来找我。
对了,我就住在那边。”
纨绔们默默收回目光,能买得起东区宅子的人非富即贵,这小郎君出手狠辣,跟季二又是熟人,一看就是开罪不起的人,这么一想,报复的心散去大半。
“闻三郎还有哪里不舒服?”
少年笑盈盈的目光在闻三眼中宛如恶鬼,惊恐的后退,撞上身后一个低头发呆的人。
那人抬头不爽的瞪了眼闻三,谢黎挑挑眉,没想到这清瘦男子竟是惠阳公长公主的爱子杨墨白。
记得元正宫宴那会儿看到他,还是个满身肥膘的二百斤猪哥,仅仅两个多月怎就成竹竿了?这让上辈子要切胃才能减肥成功的爱美人士情何以堪?
“看来没有想治疗的人,恕在下跟友人告辞了。
对了,此次诊金十两,堂堂司空家的郎君不会赖这点钱吧。”
谢黎笑盈盈地扬长而去,徒留一众纨绔目瞪狗呆。
“闻三,你的手真没事了?”
一人戳戳闻三郎,好奇问道,毕竟那手刚才扭得跟麻花似的,这都能掰回来。
闻三郎阴沉着脸,甩袖走人。
那纨绔落下笑脸,哼声道:“拽什么拽,司空家的郎君了不起,还不是照样跟咱们这些纨绔鬼混。
走走走,我请大家去赌坊玩两把。”
关上门,季皓忍不住哈哈大笑:“谢三你厉害,闻三那厮最要脸面,你把他的脸皮揭下,小心他寻你报仇。”
“我怕他?”
“也是,他以前就干不过你,现在你一个手指就能把人碾死。”
季二郎大大咧咧坐下,随意打量。
别看这院小,可架不住位置好,出门就是最热闹的街市,看尽人间百态。
“宅子不错,多少银子买的?”
“谢司马送的,不要钱。”
宅子是她十岁生辰,谢恒问要什么礼物时随口说的。
“收起你那嫉妒的嘴脸。”
谢黎嫌弃的看了一眼他那乱糟糟的衣服:“你要不要换身,不过我这儿没有你能穿的,只有我父亲的旧衣,介不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我去打水,脸上黏黏糊糊,可难受死了。”
谢黎指了方向,等季皓屁颠屁颠洗漱换衣,清清爽爽回来,她也收拾妥帖。
看到穿了身水蓝色的襦裙的小伙伴,季二嘴贱的啧声:“你也就不说话时像个小娘子。”
谢黎权当夸赞,给他倒水,问道:“杨墨白是怎么回事?”
“咦,你不知道?”
季二惊讶了:“你向来留心惠阳长公主府的消息,我以为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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