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廷黻说,琦善在鸦片战争中,军事方面虽无可称赞,亦无可责备,外交方面则审察中外强弱形势和权衡利害轻重,“实在是超越时人”
。
方宗诚说:“自道光以来,公卿不下士久矣。
近唯曾相国及润芝宫保开此风气耳。”
章太炎谓曾国藩之起兵“平洪杨”
并非“赞清”
,而是为了扶持“名教”
。
在曾国藩看来,一切治国活动,上至天文、地理、军政、官制,下至河工、盐漕、赋税、国用,以及“平洪杨”
这类军事活动和“曲全邻好”
的华洋交涉活动,均属“礼”
,即道德实践活动的范围。
缪凤林说,自唐太宗以后,左宗棠是对国家主权领土功劳最大的第一人。
从1867年正月郭嵩焘被迫赋闲,回乡一待就是八年。
由此得以冷静地思虑世界,研究洋务。
在给朋友的信里他不无得意地说:在当前懂得洋务的“同志诸君”
中,“中堂(李鸿章)能见其大,丁雨生(丁日昌)能致其精,沈幼田(沈葆桢)能尽其实。”
而他自己做到“既精且大”
。
李鸿章说王韬:“狂士也,名士也。”
周作人说王韬:“王氏在同光之际几为知识界的权威,但脱不去名士才子气。
似乎终于是一个清客,不过在太平之时专门帮闲,乱世则帮忙而已。”
梁启超说李鸿章:不识国民之原理,不通世界之大势,不知政治之本原。
李鸿章访欧,德国人款待最优异。
威兼二世称誉李为东方俾斯麦以取悦之,以为中国以东亚大国而见挫于日本,必复兴军备,力洗雪耻,一切所需,德国可乘机供应,故与李加意联络,以专其利。
结果大失所望。
梁启超亦以为李断不能与俾斯麦相比:“此非以成败论人也,李鸿章之学问智术胆力,无一能如俾斯麦者。
其成就之不能如彼,实优劣胜败之公例然也。”
1901年11月,李鸿章去世,临死前说:“环顾宇内,人才无出袁世凯右者。”
力保袁继任直隶总督。
张之洞性行怪僻,起居无节,对部下严格。
他跟袁世凯相会于保定,袁的部属杨士骧出身翰林故,为张之洞引为同调。
会谈时,张只跟杨士骧娓娓而谈,袁枯坐一旁,至不能赞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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