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上校,您的估价如何?”
费利托夫问道。
“同志,‘明星’可能是苏联最重要的计划。”
邦达连科有把握地说。
他递过去长达四十多页的手写材料,“这是我的报告初稿。
我是在飞机上写就的。
今天我可以打出一份正规的文件来,可是我觉得您该……”
“您想得对。
我知道他们进行了一次试验……”
“在三十六小时之前。
我观看了试验,并获准在试验前后参观了许多设备。
这个设施和经管人员给我以深刻印象。
如蒙允许我认为波克鲁什金将军是一个杰出的军官,是这个岗位的最适当人选。
他显然不是一个钻营者,而是进步军官的一个最好典型。
在山顶上对付那些专家学者不是件容易的工作。”
米沙咕哝着表示同意,“我了解专家学者。
请告诉我,他把他们象个军事单位那样组织起来了吗?”
“没有,上校同志,波克鲁什金学会了怎样使保持他们心情舒畅,同时又富有成效。
在‘明星’有一种……一种责任感,这在军官团里也是少见的。
我不是轻率地这样说的,米哈伊尔·谢米扬诺维奇。
这个项目的各方面都给我以最深刻印象。
可能在航天单位里也是一样。
我听说过,但没有去过那里,不能作比较。”
“这系统本身如何?”
“‘明星’还不是武器,还有些技术难题。
波克鲁什金对这些难题作了详细解释。
它暂时还只是一个实验计划,但已作出最重要的突破。
几年内它将是一个有巨大潜力的武器。”
“它的费用怎么样?”
米沙问。
对方耸一耸肩。
“无法估计。
花费是很大的,可是开支用于研究和制造阶段的大体都完成了。
生产和工程的实际费用应当比人们期望的——对武器本身历没想的——要低。
至于辅助设施,如雷达监视卫星的费用,我不能估计。
无论无何,那也不是我要汇报的。”
象全世界所有的军人一样,他想的是任务,而不是费用。
“那么这系统的可靠性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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