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了解到些什么?”
穆尔法官问道。
这是在兰利,清晨六点刚过,天还没亮。
窗外的景色跟局长和两个主要部下的心情一样阴暗。
“有人正在跟踪我们的四号接头人,”
里塔说。
这位负责行动的副局长翻着手里的一叠纸张,“正要传递之前他发现了这个尾巴,就作手势让那人走开了。
那尾巴可能没有看到他的脸,就赶快去跟踪那个接头人去了。
弗利说:他看起来笨手笨脚——这事很奇怪,但他是凭本能去干的,艾德在这方面很在行。
他派人到街上去看有没有我们那个特务已摆脱了的暗号,结果没见到。
我们不得不假定他是上当了,同时,除非我们能从别的方面得到证实,也不得不假定胶卷已落入他们手中。
弗利已将这一链条切断。
红衣主教将接到通知不再使用他的收件人。
我要告诉艾德使用例行的材料遗失信号,而不是紧急信号。”
“为什么呢?”
格里尔上将问。
穆尔法官答道:“这份在发送中的情报非常重要,詹姆斯。
如果我们给他紧急行动的信号,他可能——该死的,我们已告诉他,如果发生那种情况,他必须销毁一切有牵连的东西。
要是他不能再复制出那个情报怎么办呢?我们需要它。”
“此外,俄国佬得费很多事才能查到他那里,”
里塔继续说:“我想要弗利将情报再复制一份并送出来,然后——然后一劳永逸地把红衣主教弄出来。
他应当付出的都已经付出了。
我们在得到那个情报之后,就给他发一个紧急信号;如果我们走运,那将使他受到足够的惊动,使我们能把他弄出来。”
“你怎样把他弄出来呢?”
穆尔问。
“走水路,上北方。”
行动副局长答。
“你的意见呢,詹姆斯?”
穆尔问情报副局长。
“有道理。
准备时间也不多。
十到十五天。”
“那么咱们今天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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