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张开这罗网,”
瓦吐丁告诉他的主席。
他对放在格拉西莫夫桌上的证据作手势,声音是干巴巴的,脸孔是没有表情的。
“干得好极了,上校!”
克格勃主席笑了一笑。
瓦吐丁看出,在对于结束这个困难而又微妙的案件感到满意之外,还另有文章,“你下一步怎么办?”
“鉴于对象非同寻常的地位,我想我们应该在文件传递时抓住他。
中央情报局好象是知道从费利托夫到他们那里的交通线被破坏了。
他们采取的非常步骤,用一个他们自己的人员来作传递——没错,尽管作案技术高明,这是一个绝望的行动。
我想同时让弗利暴露。
他们这一对儿把我们骗得那么久,一定自鸣得意。
在行动中抓住他们,将摧毁这种骄傲自大,对整个中央情报局也是一次重大的心理打击。”
“同意。”
格拉西莫夫点点头,“这是你办的案子,上校。
你要用多少时间都可以。”
两人都知道他是说不超过一个星期。
“谢谢您,主席同志。”
瓦吐丁立即回到办公室,向各科的负责人布置任务。
扩音器非常灵敏。
跟大多数睡觉的人一样,费利托夫辗转反侧好一阵子,入梦时才安静下来,以后一盘又一盘的带子都是亚麻布的甥串声和刚刚可以听清的梦呓声。
最后一个新的声音出现了,裁耳机的那个人向他的同志作了一个手势。
它听起来象一面鼓满风的帆,那就是说,这个对象把被子扔下床了。
接着是咳嗽声。
这老人肺有问题,他的医疗档案有记载。
他特别容易得感冒和呼吸道传染病。
显然他是患上什么病了。
接着他擤鼻梯。
两个克格勃人员相视而笑,因为那声音听起来象火车头的汽笛。
“跟着他,”
负责电视摄像的人说:“向洗澡间去了。”
接下去的一系列声音是预料到的。
有两架电视摄像机的强有力的镜头对准那公寓的两个窗户,特殊装置使它们透过耀眼的晨光也能看得清楚。
“您知道,看人家上厕所已经够呛了,”
一个技术人员说:“要是把咱们两人之一的起床后的录像带拿给任何人看,一定会窘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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