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说出来,将军同志。”
沙吉托夫说:“我知道,很少有高干的儿子这样做,我曾经发言反对过。
一个人若想作领袖,就得先受磨炼,因此,我有些问题要问你。”
“请随我来,部长同志,我们坐下来谈。”
两人走回阿利克斯耶夫的装甲指挥车。
将军的副官遣走车上人员,他自己也走开,让两人单独留在里面。
将军拿出一只热水瓶和两只铁杯子,倒了两杯蒸馏水。
“祝你健康,部长同志。”
“也祝你,将军同志。”
沙吉托夫微微啜饮了一口,然后将杯子放在地图桌面上,“依你看我们对‘红色风暴’准备得如何?”
“自从一月份以来,我们进步了很多,我们的人员已很称职,他们一直延续着自己的训练,我希望还能多两个月时间,不过,我们应该已经准备好了。”
“说得好,波维?李欧尼托夫基。
现在,我们是否可以谈谈实情了?”
这位中共委员微笑着说道,阿利克斯耶夫立即警觉起来,“我不是傻瓜,部长同志,对你扯谎无异是疯狂的举止。”
“在我们这个国家,说实话往往比说谎话还要疯狂。
我们坦白地说吧,我是政治局委员的一名候选委员,我有权力,但你我都知道这权力的限制。
现在,只有候选委员出来与军队在一起,而我们有义务回去向所有政治局委员报告,你也许可以想到我现在在这里跟你一起,不是在德国,这其中有某些意义。”
这不完全是事实,阿利克斯耶夫知道,三天之后,这个单位将要搭乘火车前往德国。
这就是这位党中央人士出现在此地的原因。
“我们确实准备好了吗,将军同志?我们会赢吗?”
“如果我们的奇袭战略成功,而且我们的烟幕行动也成功的话,是的,我相信我们应该会赢。”
阿利克斯耶夫谨慎地说。
“不是‘我们必定会赢’?”
“你曾经服过兵役,部长同志。
在战场上是没有绝对的。
对于一个部队的估计是无法完全确定的,除非他们真正流血过,而他们没有,我们已经尽了一切努力使军队准备好。”
“你说你希望再有两个月时间。”
沙吉托夫说。
“一个像这样的任务永远不能说是已经完成,永远都还有必须达成的进步。
我们在一个月以前才开始一个计划:以较年轻、较有活力的下属来替代营级与团级内的资深老军官,事实上证明效果很好。
但是这些目前仍担负着少校职责的年轻上尉们,还可以更进一步的调教。”
“这么说,你仍有怀疑?”
“永远都会有怀疑,部长同志,打仗不是演练算术题目,我们是在和人打交道而不是数目字。
数目字有其自己独特的完美程度,而人毕竟是人,无论我们多么努力去改造他们。”
“很好,波维?李欧尼托夫基,很好,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诚实的人。”
沙吉托夫向将军举杯致意。
“是我自己要求来此地的,一位在政治局委员会的同志皮特耶?布鲁柯夫斯基告诉我有关你父亲的事。”
“皮特耶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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