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赖顿在6月24日这一天发现斯塔基背着双手正看着那些监视器。
他能看到这位老人右手上西点军校的戒指在闪闪发光,从心底里涌起对这位老人一份同情。
斯塔基已在飞机上巡航了10天,随时都可能发生坠机事件。
克赖顿认为,如果他对刚才的电话推测不错的话,确实已发生了飞机坠毁事件。
“莱恩,”
斯塔基有点出人意料地说,“幸好你也来了。”
“真幸运。”
克赖顿微笑着说。
“你知道刚才是谁来的电话。”
“是他,不是吗?”
“是总统。
我曾受到过他的接见。
莱恩,这个臭长官曾接见过我。
虽然我也知道迟早会发生这种事,但仍感到担心。
就像入地狱般地痛苦。
痛苦来自于那个开怀大笑表示欢迎的臭大粪。”
莱恩·克赖顿点了点头。
“好了,”
斯塔基说,把手伸过来摸着他的脸,“不中用了,不可能再中用了。
现在该由你负责了。
他希望你能尽快离开这里前往华盛顿。
他正在考虑任用你,他把你这个傻瓜当作一块儿沾满血渍的烂布,而你却要立正对他满口称是并按他说的去做。
我们已尽全力了,这就够了。
我相信这也足够了。”
“看来这个国家应对你顶礼膜拜了。”
“风门杠烧坏了我的手,但我……我仍要尽可能久地握着它,莱恩,我握着它。”
他满怀激情地说着,但他的眼睛却漫无目标地转来转去,最后又盯住了监视器,有一会儿他的嘴都发抖了。
“没有你我可能啥都干不成了。”
“好啦……我们还是去散会儿步吧,比利,怎么样?”
“你还能这样说,伙计。
不过……听着,有件事特别重要。
你一有机会就要去看一下杰克·克利夫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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