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小鬼躺尸屋顶,不省人事。
富冈义勇ko
槿发小鬼往前伸出的指尖颤抖“真、真菰……”
手垂落。
锖兔ko
出来看情况的真菰瑟瑟发抖,跑进屋“鳞、鳞泷老师——”
“不好了!”
半晌,林中爆发一声怒吼,惊走飞鸟无数“中原中也富冈义勇锖兔!
!
!”
鳞泷左近次,鬼杀队前水柱,为人就如大海一般温厚慈祥,时隔多年,终于被气爆了一次血管。
……
放纵一晚的后果,就是三人都被训得狗血淋头。
第二天,三个小团子趴在床褥上,萎了。
“锖兔,我头好疼……”
“闭嘴……是男子汉的话,就默默忍耐……”
“……”
中原中也拽紧被单。
他是绝不会承认自己酒量不好的。
是这酒度数太高!
障子门被拉开,真菰端着三杯蜂蜜水走进来。
“几个菜啊你们,喝成这样。
为什么要喝酒,还没有成年吧,”
她把水杯分给三人,“鳞泷老师很生气哦。”
因为富冈义勇和锖兔都爬不起来,所以今天训练的就她一人。
锖兔悔恨“我再也不喝了。”
富冈义勇默默点头附和。
不喝是不可能的。
是男人的话你就得喝。
中原中也心想。
不过下次,还是换个地方吧。
下午,锖兔去帮鳞泷左近次干活,将功补过,而富冈义勇去了邻近的小镇。
已经进入了冬季,雪花纷纷扬扬地飘着,没有太阳。
集市人来人往。
富冈义勇半张小脸埋在围巾里,不断呵出白气,睫尖挂着凝成的小水滴,深蓝色的眼神扑簌,左右张望。
酒是不行了,那中也还有什么喜欢的别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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