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泰特先生吃惊地问。
阿迪克斯向泰特先生说明了我扮演的角色,还介绍了我的演出服是什么样的构造。
“你真该看看她回来时候的模样,”
他说,“演出服都被挤压得不成样子了。”
泰特先生摩挲着下巴。
“我还纳闷尤厄尔身上怎么会有那些痕迹呢。
他的袖子上被刺了好多小窟窿,胳膊上也有一两处被刺破的伤口,和那些小窟窿相吻合。
方便的话,能让我看看你说的那件东西吗?”
阿迪克斯去拿来了我那件破烂不堪的演出服。
泰特先生拿在手里翻过来掉过去,想搞明白原来是个什么形状。
“很可能是这玩意儿救了她一命。”
他说,“你瞧。”
他伸出长长的食指,指给阿迪克斯看——灰暗的铁丝网上有一道齐刷刷的亮痕赫然在目。
“鲍勃·?尤厄尔看来是下狠手了。”
泰特先生喃喃自语道。
“他是昏了头。”
阿迪克斯说。
“我不想反驳你,芬奇先生,可他不是发了疯,而是心狠手辣。
这个卑鄙下流的混蛋,借酒壮胆,竟敢对孩子下毒手。
他从来不敢跟人正面交锋。”
阿迪克斯摇了摇头。
“我无法想象会有人——”
“芬奇先生,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种人,你跟他们打招呼之前得先开一枪。
即便如此,他们的命连那颗子弹都不值。
尤厄尔就是其中一个。”
阿迪克斯说:?“我本以为他那次威胁过我之后,已经把怨恨都发泄出来了。
即使他还不解气,我以为他也会冲着我来。”
“他有胆量去骚扰一个可怜的黑人妇女,他也有胆量在泰勒法官家里没人的时候上门去找麻烦——你想,这种人怎么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和你正面交锋呢?”
泰特先生叹了口气,“咱们还是接着往下说吧。
斯库特,你听见他跟在你们身后——”
“是的,先生。
当我们走到树底下的时候——”
“你怎么知道是在树底下?你罩在里面什么也看不见啊。”
“当时我光着脚。
杰姆说,树底下的地面比别处要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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