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近一小时中,藻月成功把这几天攒下来的钱输个精光。
尽管期间她爹都看不下眼试图帮一把,但奈何牌烂到救都救不回来。
从赌场出来后,藻月路上忍不住怨念的絮叨着:“这不科学啊,怎么会一次都没赢过,该不会是庄家出老千了吧?”
她爹一口就否定了这猜测:“没有。”
藻月仍然不死心:“但不对啊,我明明以前和马尔科他们打牌时还是偶尔有赢。”
“因为他们在让你。”
斑没好气道。
不过即便有意放水,想让她赢也是技术活,毕竟那么烂的牌,想放水都不好放。
藻月:“……”
藻月还在试图想为自身运气挣扎一二,忽然黑猫的耳尖动了动。
斑注意到后方有人尾随。
瞟了眼见是刚才赌桌边上一个不起眼的赌客。
虽然每次投注的金额不多,而且中规中矩只是赢点小钱不怎么引人注意,但却是在不知不觉中赢下来最多的人,算是某种程度上的闷声发大财。
而藻月也很快发现了有人尾随这点,待走到一条深巷时,发现那人还跟着,藻月才转过身去。
那个人被发现了也没有半点慌张和尴尬,藻月只见他伸手从身上拔下类似钉子的玩意,随后脸上肌肉一阵抽动回到原来的位置,而五官也跟着变回。
“是你啊伊路米!”
藻月瞪眼看着这一幕,感觉很是惊奇,“钉子这样扎身上不痛吗?”
伊路米没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以那平直的口吻陈述道:“虽然只是单纯同路,其余事情应该互不干涉,但以船上一名普通乘客的角度,还是想客观的对你说一句请放弃赌博。”
藻月:“……”
敢情你跟过来就是为了给我说这个?
虽然同样是面无表情,但老父亲只是单纯不爱表露,而伊路米就完全像个科幻片里的高仿机器人一样,连每个字的音调都是定好的,说话时语气几乎没起伏不说,就连发音间隔都没有一丝偏差。
而且不知为什么,对方总让她联想到当年初中时,那个被同学们私下起外号叫灭绝师太的教导主任。
“我去……真的就烂到没救吗?”
无语完后,藻月小声一嘀咕。
这时已经要从旁边走过的伊路米听到她的话,转过头来正要做补充。
看对方要有训话的势头,藻月赶紧道:“行行行,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以不用说了。”
伊路米又默默转回去。
他全程的动作一丝不苟,精准度完全和程式化操作有得一拼了。
藻月突然想起刚才的问题,此时便再次好奇问道:“话说刚才那算是易容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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