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生得虽形状各异,但眼里却同时闪烁着狡贪的光芒。
这一圆一方的二人一出来,旁人皆抖索着向后退去,议论纷纷。
玉甲辰听了这话果然发怒,争辩道。
“粗人?堂堂天山门门主也被你们成为‘粗人’!
你们又是何人?”
也不知是脸皮薄还是怎地,他或怒或羞时总会满面通红。
这年轻道士又生得宛如女子般秀美,动火时不见得势压旁人,只似霞落牡丹,我见犹怜。
圆的那胖子摩挲着颈边银饰道。
“何人?大爷我正是钱家庄主——银元宝。”
方的那瘦子也似唱歌似的和道。
“何人?小弟我正是钱家庄二庄主——铜孔方。”
“奇了,一个姓银、一个姓铜,没一个‘钱’字,怎么就叫‘钱家庄’?”
竹老翁终于从如泥烂醉般醒来,只瞧了那两人一眼就哈哈笑道。
“名中无钱,心中有钱,故名钱家庄。”
胖子银元宝道。
“名中有钱,人也爱钱,故名钱家庄。”
瘦子铜孔方道。
“这两位粗人在庄中庭内动武,若是打碎、跌破、撞坏了庄中物件,败坏银钱,可万万要不得。”
“若是弄坏庄中物件,可要以十倍价钱偿之。
但我瞧二位身着素衣,都似囊中羞涩之人,应是掏不起银钱。”
“请出吧。”
“请回吧。”
那胖子和瘦子一唱一和,两手直指庄门,挤眉弄眼地明示玉甲辰和王小元离去。
被这圆方两庄主提到的二人自然大为困窘,玉甲辰红着脸争道。
“你们这钱家庄不是正举办‘群英会’,广邀各路英杰么。
我作为天山门中人也应可忝列门席,怎么能就被尔等扫地出门?”
那银元宝却斜着眼看他。
“天山门中人?你有什么物件可证明你来自天山门?”
“这世道骗子横行,想凭借一张油嘴滑舌在此处混饭吃,真是痴心妄想!”
铜孔方尖尖细细地唱着。
年轻道士慌忙去摸剑上玉|珠,举了给那两人看。
谁知两人看了竟嘻嘻大笑。
“好俊的珠子。”
“可惜是赝品!”
“自称天山门、候天楼的骗子咱们见多了,谁不是想从咱们这儿叼一块肥肉、分一点油水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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