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理会小子善意之言,又是再跟随他的步法转,只是小子却轻巧的以脚尖支撑身体步行跳动,又左又右、时前时后,步法急中又缓,缓完又疾。
“九木瓜”
身手非凡,又对此阵熟练无比,步法追随又有何难?只是说也奇怪,一轮急步过后,一直围阵出色的九位大娘们,竟不知怎的都互相碰撞出错,成了九个倒地葫芦,笑得台下宾众都抱腹泪流。
小子简单的一轮急步便破了“九木瓜”
阵,当下教台上的毛九里愕然大惑,追上来问道:“妖你奶娘的臭乳未能舔干干小子,你的是那门子狗法术,怎么一下子便弄得我“九木瓜”
都变了倒地瓜,快说!”
咆哮大怒的毛九里叉腰伸指笃着小子鼻尖,气得怒火中烧,反见小子却半笑半羞怯的答道:“唉,毛你个大九里阿爷公子父母官啊,我早说个明明白白了,“九木瓜”
阵已有了缺口,巧阵变成拙劣,如何还能再来?当然是自讨苦吃!”
毛九里想了又想,不住的用那又挖过鼻孔、又挖过耳屎的尾指猛然抓头,抓得头壳也疼痛仍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正又要笃人发问,但见小子已走到一个木瓜身旁,抬起右腿,登时传来木瓜的凄苦叫痛声。
小子慢条斯理的步向台下,淡然解说:“明白了没有,当这凌空压我的大木瓜姐姐被旋开跌倒,右腿落地扭伤,半拐的她跟其余阵中八人步法速度有了偏差。
摆阵求全,全者完美是也,一人受伤等同破出了缺口,阵中有缺便溃不成阵,如何再能困人?清楚明白了吧,再见!”
头也不回的小子已到了台下,却见毛九里急嚷:“好哥儿,好见识,好胆识!
怎么连可以过关后一亲陆初三香泽的良机也忘了啊?***快上来嘴个痛快痛快,这花丛内的娃儿定然叫你下体的小卵虫也刚直强硬起来哩!”
小子稍稍停步,淡淡的道:“多谢,我上台破阵目的只是为解救佳人困扰,不敢对陷于危难的柔弱姑娘强加甚么要求,要是有天我小子亦陷于苦难,倒也渴望有人打救,而非落井下石,又或被乘人之危!”
简单的道理并不须有大学问才明白,但能以身作则,行之己身,律己而为,却又是另一回事。
小子的话打入大厅中每个宾客心中,教大家都感到有点不自在。
风花雪月的京城自私人物,又岂会刻意为他人设想。
小子再走多三步,后头传来的美妙话声,又教他不得不留住步伐。
陆初三莺声道:“哥儿破了阵又不肯吻我,岂不更是苦待佳人?我是自愿置身于此,非陷于难,哥儿上来也就不算甚么落井下石了!”
浮现无奈笑意的小子,轻轻叹道:“原来如此,真的应该上台来个紧紧拥抱、狠狠热吻,只可惜…,唉!
本小子早已心有所属,那段情意教我脑里从来只有她一个,郁结未解,吻任何人也吻之无味,未能投入,罢了!
嗌唷,乌龟王八的臭祖宗,寂寞难耐!
郁结难耐!
苦呀!
苦呀!”
呱呱叫了起来的小子,拔足便跑,要逃离大厅,要吸一口新鲜空气来清醒一下脑筋,太可惜的事决定了头会痛,快快换过脑里所想的一切,免得沉沦后悔中。
小子绝非君子,但只要有爱的感觉,脑里便只有郡主的背影,任何天仙也不能占上丁点儿位置。
留在笼中的陆初三失笑起来,脸上满是笑容却苦在心中,从长大以后,又那有男人能抗拒自己的美貌,甚至有人说过,就是木头、石头,碰上了她恐怕也要跪倒石榴裙下。
只是,今天终于碰上了异数,竟有个不知名的小子,明明在台下偷望自己已迷失本性,却竟会放弃一亲香泽良机。
原因是一个“她”
,这就明明白白的引证,原来天下间还有另一个她,可以比自己更有吸引力,更能迷倒男人。
美,绝对主观!
只是,当一个自出娘胎以来,便教千万男人都迷醉迷死,从未感觉到会被男人放弃的绝色佳人,有一天竟碰上被比了下去的情况,心头那种残酷苦涩,当真绝对比死更难受。
天下间的那一个“她”
,竟更胜我?
笼里飞花,笼外喧哗,笑里藏苦,笑谁可恶?
小子只是随心随意而行,只是无心之言,却不知此番所言已注定重要大事,半生关键于此,不比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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