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发一这一惊非同小可:“你,你并不是只懂得一招剑法!”
弓真冷冷道:“谁说过我只懂得一招剑法的?”
从腰间拔出竹剑,直穿秃发一的咽喉。
秀发一惊慌之下,居然忘了避开弓真,待他发觉弓真距他不及三尺,咽喉已然中剑,现已后悔也来不及了。
李武心思缜密,叫道:“放暗器射他!”
他们只剩下四人,谁知身怀暗器的只有李武一人,袖箭,飞煌石,铁蒺藜接连飞出,心道:“暗器不需多,只需十件八件,已足以取你的狗命!”
四人均是同一心思:你不懂轻功,看你如何闪过暗器!
谢天道:“万发犹可断,虽万针不能伤。
李武,你错了。”
却见弓真竹剑轻点,每一剑均是恰好点在暗器的中间。
暗器来势虽劲,弓真的竹剑却是全无内力,只是借势御力,暗器的准头偏了一偏,激射至地,弹起泥沙。
温丙忍耐不住,挺矛而出,吼道:“我杀了你,为哥哥报仇!”
丈八蛇矛枪足足有一丈八尺,弓真的竹剑是不可能刺到他的身上。
可是不可能的事偏偏发生了,在丈八蛇矛枪刺进弓真身体的前一刹那,弓真的竹剑已刺进了温丙的咽喉。
李武三人一般的心思:这小子是妖怪,犯不着跟他过招。
先杀了谢天,回去交差也就算了,不敢向弓真动手,三般兵刃同时攻向钉在地上的谢天!
弓真一惊,依样画葫芦,掷出竹剑,插进了李武的心窝,心中暗暗祈祷:老天爷,保佑谢十一少的绝世剑法能够挡住这两名凶徒的猛进攻击。
却见得谢天弹起身来,剑光暴发,不知何时,他已把钉在小腿上的刀拔了出来!
弓真只见鲜血四溅,谢天和余下两名治头大祭酒分从三方飞出。
弓真赫然见到,谢天的身上多插了两根兵刃。
两名治头大祭酒各翻一个筋斗,稳稳站在地上。
一人道:“好剑法!”
另一人道:“受了重伤,居然还有这样好的剑法,谢天果然不愧为谢天。”
谢天跌势未止,飞向墙壁,撞穿了一个大洞,砖块纷纷落下。
弓真见到鲜血自墙洞喷回来,叫道:“谢十一!”
奔到墙洞察看,却那里见到谢天了?
谢天的声音远远传来:“袁公神剑你只学了四招半,我已见识过三招,余下的一招半,我是无论如何也要一见的!”
弓真想到要面对两名治头大祭酒,心中一怯:我无剑在手,却要对付两人,糟不可言!
正速速走到温甲身前,找回少阿剑,却见两名治头大祭酒的身体突然爆出鲜血,数不清多少伤口,弓真这才发现,原来这两人早已断气多时。
适才谢天和两人一刹交锋,谢天中了两记兵刃,却以快剑把两名治头大祭酒合共伤了七十八处。
两人中了这么多剑,自然是活不成了。
弓真看见满地尸体,又是呕心,又是难过,心头感到一片迷惆,仿似做了一场噩梦。
他想:我学的剑法,叫作袁公神剑?
谢天为什么知道我只懂得四招半?心中有千百个疑问想询问谢天,可是只能留得以后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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