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尾大结局,不想写了。
白召南躺在顶楼的吊床上,周围一群麻雀上蹿下跳,叽叽喳喳的叫着。
几只乌鸦偶尔飞来,没有多做停留就匆忙离开了。
近几日来,夕阳越发的红。
今天傍晚的太阳就像是巨大的橙子,照在大地上的光也是透着浓浓的橙色。
他在犹豫。
左手抬起,右臂上的纹路在发着微弱的金光,正在一点点深入血肉。
胸前的墨汁也在流窜,好几次胸口压了巨石似的,呼吸不畅。
身体里有异物在涌动,各处噬咬。
白召南暗暗地将嘴唇咬破了好几处。
浑身是伤。
老先生站在屋里看着白召南在那里晃啊晃,终究于心不忍,端着刚做好的晚餐走过去,开口劝道,“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你认为自己还能好好地完成任务吗?恐怕连命都保不住。”
“你要是认为我会连命都保不住,要是放在徐行身上,你认为她能好吗?”
“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三月袍的圈套?他知道你同情心泛滥,于是变相的对徐行施加压力结果都实行在你身上?”
“不管如何,让徐行承受这种痛苦,才是这次任务的最大败笔,不是吗?即使打着惩罚的口号,实际上根本舍不得她受苦,是不是?爷爷,我不后悔我的选择,而徐行,像现在这样奋起反抗的她才是大家想看到的,对不对?现在令我难受的地方在于,她要我把这个东西去掉,我本应毫不犹豫听命,但是我在思考。
你觉得,我之前的种种行为,到底是自己的想法,还是被她的想法驱使着?我已经分不清了。
桐兮当初是不是也处于这样的矛盾之中?他没有成为公主的奴隶,已然陷入两难之中。”
“你说得对。”
桐兮应声而至,“和当初的我一模一样。
我执着于她,但她并不喜欢我留在身边,所以陷入了痛苦之中,逐渐走向自我毁灭。
白召南,我认为你没有这个东西掌控也是现在这副模样。
你恐怕是太痴迷于这场游戏了,我建议你趁早结束任务,将自己从这场泥潭之中解脱出来。”
“好啊!
那就听你们的。”
白召南左手起落之间,右手的纹路已经消失,只剩下伤口在流血。
老先生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药箱,帮他处理好伤口。
白召南的精气神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转眼间脱胎换骨。
“那块墨迹也可以去除了。”
老先生说。
“什么?你说可以去除?为什么不早说?因为这个我多少次被三月袍掰断骨头,吃了多少苦你知道吗?你竟然说可以去除?为什么不早说?”
“先别着急怪罪于我。
这也是对你的历练。
白召南,不得不说,在三月袍面前,你输了。”
“这怎么能算输呢?你会帮我,不会帮他,这也是我的能力。”
白召南以一种撒娇的语气说话。
老先生无奈,让梁夏做助手,当即帮白召南从身体中抹去了三月袍留下的墨迹。
做好这一切,天色已经黑了。
乌鸦们感应到白召南的变化似的,纷纷接连前来祝贺,在楼前盘旋。
这番景色一直以来便不寻常。
其他人家看见只在心里暗骂不吉利,也做不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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