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有理,我们这就走!”
于欣匆匆忙忙地换过衣服,就与白爱睡一同出去,两人怕打扰别人,悄悄地翻墙而过,很快,两个身影既消失在夜色之中。
路上,于欣关切地问:“大侠患何病,竟然如此厉害?”
白爱睡顺口编道:“石大侠原来无病,可是,有一天,他不知道为何在天柱山上被奇花剑何流沙刺了一剑,那奇花剑剑尖有毒,石大侠中剑倒地,正好被我看见,将他藏在石洞中,石大侠知自己中毒不浅,既告我拿着双翠来找你,他对你有事相托!”
于欣听到这里,深信不疑,她虽然未见过何流沙,但此名对她并不陌生,江湖上早有流传。
从此,她深深地恨上了奇花剑何流沙。
于欣听白爱睡说的有理,问道:“但不知道你尊姓大名?”
白爱睡嘿嘿一笑,顺口道:“人们叫我丁故!
这名字虽然不好听,但我还是愿意姑娘叫的!”
于欣毫不怀疑,与白爱睡向天柱山方向走去,两人昼夜兼程,这一日,来到一条大路,两人正走时,发现前面走来两匹马,马上之人悠闲,慢悠悠地信马由缰,向他们走来,白爱睡又走几步,对于欣道:“我们有两匹马就好了!”
等对面人走近,白爱睡心中大为吃惊,来的两个人一个是奇花剑何流沙,一个是仆人张罗。
那日在天柱山脚下,石字路独自进店饮酒,鸣玉和珠斯花心中大奇,也随后而进,何流沙和张罗趁机打马便走,不意在此与白爱睡两人相遇。
何流沙虽然不认识白爱睡,可白爱睡却从骨子里认识何流沙,倘若何流沙知道眼前正是夺妻之人,自然要与其决一死战,也不枉他苦寻八年之心。
白爱睡与于欣继续前走,不意于欣赶路心切,记着刚才白爱睡说要马一事,这时正好走到张罗身边,她停住脚步,对马上两人道:“两位好汉,看你们轻闲无事,可否将两匹马卖与我们,我愿出个高价,我们有急事赶路,恳请两位高抬贵手!”
白爱睡未等两人答话,对于欣说:“不必了,两位走吧,我们自己想办法!”
不料,白爱睡这样一紧张,被何流沙看出破绽,他心想:这女子风姿卓越,似是大方之家,而这男子神色诡秘,似有事怕露马脚,可是,看两人神情,那女子又不像是被骗之人。
猛然,何流沙想到自己妻子亦不知被谁骗去,也许会像眼前此女一样,被人哄骗,何流沙心中一沉,对那女子道:“小姐,你要买马,我们可以商量!”
张罗在旁听公子要卖马,心中不悦,他高声道:“公子,我们这两匹马得来不易,你却要卖它们,那我们行走靠什么?”
何流沙轻轻一笑,对于欣道:“小姐,我的仆人不同意卖马,你看如何?”
白爱睡见何流沙有意与于欣没话找话,怕话多有失,忙对何流沙道:“马我们不买了,你们走吧!”
何流沙看他神情,似是极为心慌,心中更加觉得此人心中有鬼,心想:反正自己无事,一定要把此事弄个水落石出,不使这姑娘重演失妻之事,但却如何试探呢?
张罗站在一边,见公子对着姑娘有些发痴,他不免想道:这女子长得如天仙一般,也不怪我家公子对她有意,所以,才这样一反常态,没话找话与她搭腔。
也是如此,公子这么个年纪,也需娶妻生子,安定下来。
倘若终生漂泊,四海为家,也感苦矣。
张罗想到这里,就有意成全此事。
他翻身下马,对于欣道:“这位小姐,这马我们不卖,但我看你也是习武之人,咱俩比武,倘若我输了,这马就归你所有,倘若我赢了,你就随我们走,我们送你去办事,你以为如何?”
白爱睡忙上前插话,道:“这位壮士,你此言未免太过,一介女子,又如何能与你斗?依我之言,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吧!”
于欣听他瞧不起自己,心中不悦,她想:我这双钩也得始祖真传,岂是常人可以胜之?我并未出手,你凭什么说我不行?想到这里,她不由分说,举起双钩,对张罗道:“来,一言为定,你亮家伙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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