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春平将春秋五笔拉到中间,显得有些焦急的低声道:“这两个钥匙是扁的,而那个锁孔却是圆的呀。”
“这个死鬼,留钥匙也不留全。”
春秋五笔无意埋怨道。
“待我用内力把它震开。”
玄春平道。
“千万不要鲁莽,如若震不开反儿会弄巧成拙。”
春秋五笔言道,他是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刚才震铁链之事让他心有余悸,所以有些担心。
“我们得商量一个万全之策。”
玄春平道。
“走,咱们去牢内仔细推敲。”
春秋五笔道,两人进入牢房,玄春平顺手将钥匙又丢在了那还没有完全散开的铁链之中。
两人耳语一阵然后点了点头,似有了对策。
两人将铁链挂在了手上。
忽听玄春平竭底斯里地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老头子疯了。”
春秋五笔在牢内跳来跳去,
颠三倒四,胡乱地怪叫着。
铁链被他拉得是左晃右荡,“晌晌”
作响。
牢房内的声音惊动了正在饮酒的两个狱卒。
扁嘴坐不住了,只见他“啪”
地一下放下筷子,气呼呼地说道:“妈的,老子下去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说完站起身来就去取墙上的挂刀。
春秋五笔和玄春平听得真切,心中暗喜,春秋五笔的叫声更加卖力了。
“算了吧,管他们那么多干什么。”
大鼻子“呷”
了一口酒,不以为然地说道。
“这个家伙,从上几天一进去就搞得‘咚咚咚’地真是烦死我了,搞得我喝酒都喝不流畅。”
扁嘴是个急性子,他在说玄春平呢。
“别没事找事,啊,关到这里的人都他妈的是些狼虎豹,凭我俩下去,哼,弄不好小命都会玩完。”
大鼻子慢条斯里地说道。
“说的也是。”
。
扁嘴犹豫了一下放下刀又去喝酒去了。
他们的话当然传到了牢内,两人颓废地坐在地上互不言语。
“再试一试。”
春秋五笔言道,两人又卖力地表演了起来。
“晌”
地一声响,牢内一亮。
“你们找死呀。”
扁嘴气极败坏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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