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海道:“据小丫头说是她师兄,不过那小子显然是外家一路。
小丫头留下话,三天后带她爹爹要人,要是那小子有什么损伤,定不会善罢甘休。”
范锡点点头,道:“好生看着。
邪刀我们惹不起,悉岘山更惹不起。
你立刻到悉岘山走一趟,说我们给水掌门送的寿礼被邪刀抢去。
水逸死要面子,定会出头。
邪刀再怎么厉害,终究是一个人,成不了大气候。
这笔帐记在邪刀头上,悉岘山那边我们好有个推辞。”
李昌海道:“师父英明。”
范锡笑道:“你俩多学着点。”
李昌海连连称是,长舒口气。
要不是事先嘱咐众人谁也不能提起他调戏少女之事,师父必会怪他贪色误事,定要重罚。
高羽被绑着,心中好不懊悔。
记起齐贤庄的事,更是烦燥得很。
他想要脱身,无奈双手被捆,什么也使不出来。
两天水米未进,肚子饿得直叫。
门开了,蹿进个黑影,是那个少女。
少女从腰中抽出软刀割断绳子,拉起高羽贴着黑影就跑。
过了半个时辰,少女收起软刀,气喘吁吁的道:“先歇会儿,他们一时半刻追不上来。”
高羽正在暗自生气,并不理睬。
少女笑嘻嘻的道:“这回多亏你了,要不是你出手,我被那个混蛋抓了,再见不到爹爹了。”
高羽板着脸,道:“你不偷人家东西,人家能捉你吗?”
少女道:“我没偷,真的没偷。”
高羽道:“偷也好,没偷也罢,我们就此别过。”
起身就走。
少女急道:“你要去哪里?”
高羽道:“这个就不劳姑娘费心了。”
少女幽幽的道:“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高羽道:“姑娘这话什么意思?难道
走便是讨厌,不走便是不讨厌吗?这是什么道理!”
少女道:“你分明是讨厌我。
爹爹不要我,你也不喜欢我,天下间没有人喜欢我。”
竟呜呜的哭了起来。
高羽不忍,道:“怎么会没有人喜欢你,你娘呢?你没有亲人吗?”
少女道:“我没有娘,只有爹爹是我最亲的人。
爹爹不疼我了,我是个没人疼的野孩子。”
她越说越伤心,眼泪哗哗的滴下来。
借着月光,高羽仔细打量起少女。
少女稚气未脱,最多十二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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