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喝凉水,你病刚好在作病了。
渴了,去堂屋倒茶喝。”
原主的妈妈一边在灶台后忙碌着一边吩咐安然。
原主妈妈嘴里的茶,其实就是白开水。
也不知道为什么白开水要叫茶。
“不喝,我就漱漱口。”
安然轻声回答。
“呦!
小然然,这病了一场还讲就起来了。”
原主三婶坐在木墩子上,一边把柴草塞进灶洞里,一边笑嘻嘻的看着安然。
安然心里咯噔一下。
“嘴里苦的很。”
安然赶忙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烧了几天了,嘴里能不苦么。
不是我说你,大嫂,你也上点心吧!”
三婶从身后的柴堆上扯下一把干草塞进灶洞里。
“你也和婆婆说说,给孩子再吃几天好的补补。
看看然然瘦成啥样了,就剩一把骨头了。”
三婶转过头瞥了一眼原主妈妈。
又塞了一把柴草到灶洞里。
“我不想给孩子吃好点吗?这年月能吃饱就不错了。
饿肚子的人多了。
再说,这几天然然病着,吃的都是她爷牙缝里省出来的。
现在病好了,哪能还这样吃。”
原主妈妈手里一边忙活一边轻言细语的回道。
安然悄悄撤出厨房,左右打量了一下来到石榴树下。
狠狠的漱了漱口。
把水吐在石榴树下。
早饭在院子里的大槐树下吃的。
放了两张不大的方木桌。
爷爷、奶奶带着五叔,六叔、小叔坐一桌。
原主妈妈、三婶带着小姑、安然和弟弟坐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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