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到了。
我就是赢了。”
宾哥依然大口地嚼着肉,得意着。
我们都不说话,心里有点怪怪得。
有点嫉妒,也有点惋惜,还又种说不出的郁闷。
藏威一直兴奋地喊着:“宾哥,你真行。
你快点讲讲后面的呀,她是怎么让你消魂的?”
老谭笑着,打了他一下:“小鬼头,就想听刺激的,小心流鼻血。”
我那天不知道怎么就喝醉了。
我看见什么都在转,头像要炸了一样。
我摸到洗手间去吐了两次,还是很难受。
我坐在凳子上傻笑着。
我感觉自己在云里飘,在雾里飞。
好大的雾,迷迷茫茫的,潮湿着,挥不开,抹不去,厚厚的,重重的,像沉重的门。
我在雾里飘荡,像一缕烟,一条丝带,一根羽毛……我又像一具冰雕,在溶化。
阳光强烈地照着,我慢慢地溶化,慢慢地往下沉。
我半夜醒来的时候,屋里亮着灯。
屋里很杂乱,一片狼籍。
满地的烟头,酒瓶。
茶几上的杯碗还有吃剩的残渣……我听见宾哥如猪哭一样的酣声。
我摸起来找水喝,几个矿泉水瓶都是空空的。
我挑了一个,举了半天,才有一两滴水滴进我干渴的嘴。
我喉咙里像火在烧一样,这一两滴水,瞬间化成汽蒸腾了。
我沮丧地扔掉空瓶子,在洗手间里对着水龙头,喝了两口生水。
真他妈的难喝,一股带涩味的水,冰凉凉地滑进肚子里。
我感觉头还是有些难受。
重重的,举不起来。
我踢了踢窝在我床上死猪一样的宾哥,挤在狭小的空间里。
我闭上眼睛,想努力睡着,却怎么也睡不着。
头脑里想放科幻片一样,闪烁着怪异的光。
一只蚊子,像巡逻兵一样,嗡嗡地骚扰着我。
我憋足了劲,想伏击一下,每一次除了给自己扇一巴掌,别的一无所获。
我很烦躁,有些沮丧。
干脆起来,想找支烟抽,捡遍了桌上的烟盒,全他妈是空的。
我狠狠地捏扁,砸了出去。
天还没亮,时间还早。
我听见对面楼下已经在忙活了。
他们在路边摆早餐的,每天都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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