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走进温暖的帐篷,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的两人——一飞和陈刀。
他们的脸色苍白,神情疲惫,身上的衣物也破破烂烂,仿佛经历过一场灾难。
一飞曾经引以为傲的白色羽绒服上,布满了难以清洗的污渍,一些地方甚至可以看到明显的磨损。
他的头发乱糟糟的,像刚从床上起来一样,那双明亮的眼睛里也满是沉重。
陈刀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他向来爱护的黑色皮衣如今破破烂烂,皮质的表面出现了多处裂痕,如同在暴风雪中挣扎的孤独狼群。
他的脸上也布满了尘土和雪水,曾经的冷静与决断已经消失无踪。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
他们的样子让一凡心中一阵疼痛。
他急忙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试图给予他们一些安慰。
“你们还好吗?”
他关切地问道。
一飞和陈刀抬头看着他,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疲惫和无助。
一凡静静听着陈刀的叙述,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情绪。
他为这两个朋友的遭遇感到愤怒和悲伤,同时也为他们的勇气和坚韧感到敬佩。
“昨天是一个极其寒冷的夜晚,暴风雪席卷了整个山谷。”
陈刀回忆道,“我和一飞走在大雪中,突然,我们听到了雪地崩裂的声音,接着就感觉自己脚下一空,掉进了一个陷阱里。”
一凡眉头紧锁,专注地听着陈刀的叙述。
他能感受到那种突如其来的恐惧和无助,就像他们当时身临其境的感觉。
“那个陷阱很深,而且四周都是坚硬的冰壁,我们无法爬出去。”
陈刀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们在那里待了很久,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我们才勉强爬了出来。
但是,我们的位置已经离戏班子很远了,我们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一凡看着陈刀,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这一切都是周波的阴谋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刀深吸了一口气,“我们猜测,他可能是想让我们迷失在暴风雪中,然后自己的儿子饰演杨白劳。
这样被话剧团的大使所重视,这样,他就能掌控整个戏班子了。”
一凡握紧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这个家伙太卑鄙了!
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我们需要想个办法揭露他的罪行。”
陈刀的眼神坚定而果敢,“我不希望再有人受到他的伤害。”
一凡看着这两个经历过生死考验的朋友,心中充满了敬意和感激。
他知道,他们需要他的帮助,而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站在他们这边,共同对抗那些不公和不义。
“我们会想出办法的。”
一凡的声音充满决心和坚定,“我们会让他为他的罪行付出代价。”
一凡灵机一动,向陈刀和一飞提议:“其实我们可以从雅典民主政治的角度来探讨周波的角色。
你们记得那个雅典民主政治吗?其中有一个重要的概念叫做‘公共审议’。”
陈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接话道:“你是说,我们可以在戏剧中设置一场公共审议的场景,让周波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决定,这能更好地表现出他的内心矛盾和冲突。”
一飞也慢慢点着头,表示赞同:“对,这样既能增加戏剧的冲突感,也能让我们更深入地了解周波这个角色。”
一凡满意地笑了笑,继续说:“没错,我们可以把周波设计成在公共审议中试图为自己辩护,解释他为什么想要在风雪中设陷阱谋杀二人。
这会为戏剧增加更多的张力和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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