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山晓闻言不解道:“师父,您不是说乡间村野缺少医生,所以我们只在乡下不去大城市的吗?”
十余年间,师徒二人从南到北,云游四方,却从未涉足繁华的大都市。
“你也长大了,也该出去历练历练,见见世面。”
老余一边给钟山晓夹菜,一边慈爱地看着钟山晓说道:“我老了,马上都要七十岁了,有些事现在不做,以后怕没机会了。
我这辈子就你一个徒弟,你是个好苗子,为人善良也正直。
有你做我的传承,我知足了。”
“是啊师父,您也上年纪了。”
说着,钟山晓也有些眼睛发酸。
“师父您放心,以后都由我照顾您,我会好好孝敬您的,我们一直在一起。”
老余欣慰地一笑:“你啊,我是老了,还没到走不动看不见的时候。
这次出门,师父是有事要拜托你的,除了你,别人我也不放心,你愿意去一趟吗?”
钟山晓当仁不让:“有事当然是我去!
师父有事您吩咐我就行了,我一定给您办好!”
老余吐出一块鸡骨头,神秘一笑:“如果这件事很危险呢?你敢不敢去?”
老余的笑容让钟山晓心里一阵发毛,心里想起了那年俩人取蛇胆,老余也是这个表情:“山晓,没事,你手小,把洞里的蛇抓出来。”
然后……然后他就被蛇咬了。
从那以后,钟山晓对老余的印象就改成了又邪性又固执!
“当然要去,我不怕!”
一个人,如果蛇都不怕了,那应该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吧,钟山晓心里想着。
“哈哈哈,”
老余大笑起来。
“好徒弟!”
随即面色一整,道:“小亭,其实我不姓余,我应该姓徐的。”
“徐?”
钟山晓轻声问道。
“对,徐!”
老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钟山晓又给他满上。
又在心里嘀咕:“我问过好多次了,师父以前从没跟我说过这些。”
“以前不跟你说,是怕你年幼,给你带来麻烦。
师父我本来是京州人,只因我年轻时得罪了人,不得不背井离乡,浪迹天涯。”
老余慢慢地喝着酒,往事也像酒一样娓娓道来。
“那年我和你现在差不多大,一样的年轻,一样的气盛。
当时,我只是京州一个小医生,为了治病救人殚精竭虑,却没想到因为被人陷害,落得这步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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