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太思前顾后。
早几年我就同你说过,你若真那么喜欢她,又怕她在青丘受那对母子的气,就在轵邑置办套宅子,她们山高水远,各安其家。”
男子在数落着什么人。
青丘?涂山璟?
小夭皱眉,相柳和涂山璟在一起?那个陌生男子又是谁?
“昶!
别说了!”
涂山璟的声音响起,打断那男子的话头。
“有什么不能说的。”
男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堂堂青丘公子,论家世论品貌,哪一样及不上人家….你和防风邶暗暗较劲了那么多年,有什么用?最终还不是让赤水丰隆那小子捷足先登了。”
防风邶始终没有吭声,只是自顾自地喝酒。
“还有你,防风邶。
不要光顾着喝酒。”
男子似又将矛头朝向防风邶。
“过往四百年,你潇洒风流,自由自在。
好端端的为何要去招惹人家王姬。
你自己的日子,本就过得朝不保夕,人家能看得上你?她们这些大家大户的小姐,何等会算计。”
“你喝多了,昶。
早些回去吧。”
涂山璟说道。
“我说的哪句话不在理了?”
男子不甘心。
“你听够了吗?”
邶阴恻恻地问。
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小夭一愣,明白过来这句话是对她说的。
门被打开,屋内穿着墨色镶金纹长袍的,是离戎昶。
一旁站着的着蓝靛色长袍的,是涂山璟。
坐在矮桌前,慵懒的倚靠在椅凳上,荼白色衣衫的,是防风邶。
离戎昶不知她的来历,开门见到她,不禁吹了个口哨,有些玩味的看着她。
“我记得我同你说过很多次。”
邶的声音幽幽传来,“破坏别人的禁制,别人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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