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天右听了樊夫人之言,遂近前道:"
夫人此言,一发奇了,难道说令郎该打我四十棍吗?"
樊夫人道:"
该打的!
你是文官,又非武职,如何去操练禁兵,其中就有可打之理!
"
天右道:"
我就该打,自有千岁、王爷,令郎如何私自打我元老?"
樊夫人道:"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况我儿乃功臣之子,打你何妨?你不知情,还要上本,就去上本,何能害我!
程千岁,你也年纪老了,亏你说赔罪的话,叫我儿赔何人的罪?"
咬金道:"
这是老夫见不到处,失言了。
"
天左、天右道:"
既然如此,明早奏知圣上,自有公论。
"
遂忿忿出府而去。
丁山道:"
夫人,你今护此逆子,他若启奏,我却不管。
"
樊夫人道:"
你既不管,待我上朝去分说。
西凉若没有我,只怕此时还不能平哩!
如今太平无事,就用不着我了。
我就朝见不得天子吗?"
咬金道:"
老夫明天也要上朝,在朝专候夫人了。
"
说毕,也自回府去了。
次日五更五点,樊梨花备轿上朝,咬金及文武朝臣纷纷齐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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