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是我伙?"
缎客曰:"
适间与你同骑马来者。
你何佯推,定要问你取。
"
庆曰:"
那人不知何方鬼,只是问我买马,令我同到他家接银,故与之同来矣。
他说在你店买缎,少顷与我同去,我待久不见来,故骑自马回店。
你何得妄缠我乎?"
缎客曰:"
若不是你伙,何叫你看伞与马?我因见你与马在,始以缎与他。
你何通同妆套,脱人缎去?"
二人争辨不伏,扭在应天府理论。
缎客以前情直告。
庆诉曰:"
庆籍江西,贩马为生,常在三山街翁春店发卖,何尝作棍。
竟遇一人,问我买马,必要到他家还银,是以同行。
彼中途下马,在他店拿缎逃去,我亦不知,怎说我是棍之伙?"
府尹曰:"
不必言,拘店家来问,即见明白。
"
其店家曰:"
庆常贩马,安歇吾家,乃老实本分人也。
"
缎客曰:"
既是老实人,缘何代那棍看伞与马?此我明白听见,况他应诺。
"
庆曰:"
叫我看伞,多因为他买马故也,岂与之同伙。
"
府尹曰:"
那人去,伞亦拿去否?"
缎客曰:"
未曾拿去。
"
府尹曰:"
此真是棍了。
欲脱你缎,故托买马,以陈庆为质,以他人之马,赚你之缎,是假道灭虢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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