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次日,日色才出,即县了贺礼,来与李翰林拜寿。
李翰林出厅相见。
拜完寿,李翰林就问道:"
本院闲散诞辰,不足为贺。
贤契为何今日来得独早?"
郭乔忙打一恭道:"
门生今日一来奉祝,二来还有一狐疑之事,要求老师台为门生问明。
"
李翰林道:"
有甚狐疑之事?"
郭乔遂将随母舅之任,游广东并娶妾米氏,同住了二年有余,临行米氏有孕,预定子名之事,细细说了一遍。
道:"
今此郭兄,姓同名同,年又相同,地方又相同,大有可疑。
因系同年,不敢轻问。
少顷来时,万望老师台细细一询,便知是否。
"
李翰林应允了。
不多时,众门生俱到,一面拜过寿,一面众同年相见了,各叙寒温。
坐定,李翰林就开口先问郭梓道:"
郭贤契,贵庚多少了?"
郭梓忙打一躬道:"
门生今年正交二十。
"
李翰林又问道:"
贤契如此青年,自然具庆了,但不知令尊翁是何台讳?原习何业?"
郭梓听见问他父亲名字,不觉面色一红,沉吟半晌,方又说道:"
家父乃庐州府生员,客游于广,以荫门生。
门生生时,而家父已还,尚未及面,深负不孝罪。
"
李翰林道:"
据贤契说来,则令堂当是米氏了。
"
郭梓听了大惊道:"
家母果系米氏,不知老师台何以得知?"
李翰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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