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用毕,吩咐备马伺候,收拾待囊,即刻传四楼教习头等众家人。
李雷同刘旗牌出了大门,上了牲口,后面是畜牲面邵青、铁头太岁冲天贼、四楼教习、众家人等,齐齐上了牲口,紧紧相随。
一路无词,早到了南京,至辕门,李雷吩咐众人到寺内住扎,他便步上官厅,众旗牌接见,刘老爷进内缴令。
不一时传李雷进见,李大麻子来至书房,世弟兄相见坐下,有人献茶已毕,大人叫声:“世弟,传你来非是别的,乃是我有内升之信,不日愚兄要进京面圣。
此任来者是马大人,此人情性古直,与我不同。
世弟凡事留心,不可狂为,恐有不便。”
李雷答应,说:“多蒙世兄大人关切。
李雷晓得了。”
说罢告辞出辕门回到公馆。
早有天如和尚来迎接,李雷下了牲口,叫声:“和尚少礼。”
说着进了大殿。
和尚吩咐备斋伺候。
猛听外边一棒锣声,李雷问那里鸣锣?叫去查。
有爷们答应出去,不一刻回报说,明日乃是十八日,外边迎观音胜会,今日众人操演。
李雷叫声:“老邵呀!
明日我们看会。”
邵青说:“大老爷,明日一者看会,二者带看盆景,有好的顺便拈了来。”
李雷说:“好呀!”
吩咐带来的厨子备酒饭。
当晚无话。
次日天明,李雷邵青冲天贼等起来,用过了早膳,家人预备牲口。
李雷出了寺门,带领邵青冲天贼四楼教习,皆在山门之外,选了一个异形的大汉骑顶马。
此人姓仇名胳膊,粗眉大眼,面如黑枣,上来谢了赏,回头跨上牲口,李雷骑上坐骥,后面众教习爷们一个个托托托尽皆跳上牲口。
离了寺门,行下来约有十里之遥,只闻得前面嘈嚷。
李雷着人看来,有爷们答应前去,只见一个大大圈子,内中有个少年在内扎杆子,江湖上朋友。
看罢,转身回了李雷一声。
李雷闻言,同着邵青催开坐骑,来到圈子外,马鞭子一起,众人分开。
只见一个少年人,衣裳蓝缕,形容憔悴,因欠下房钱,无奈作江湖上生意以度朝昏。
正玩着杆子,听见人说李大老爷进来了,见李雷到了,便丢了杆子,戴上帽子,穿上一件破袍子,走出圈子,叫声:“大老爷,玩拳的请大老爷金安。”
跪下磕了两个头,随在李雷面前走了几着拳。
李雷叫声:“大哥,这拳可玩得好么?”
冲爷说:“玩得好,就是漏了两着。”
李雷叫声:“玩拳的,你会扎杆子么?”
“小的会扎杆子。”
“如果杆子扎得好,我大老爷回来有赏。”
那人脱去长衣,用阴阳手拿起杆子,对准了虎口舞将起来,呼呼的风响,只见杆子不见人。
正舞之间,从圈子外一声喊叫:“大老爷家内多少名手杆子不瞧,今日到这乡间看这草把子,有何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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