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地大国富,民众兵强,曰足士有余力而不能以先得志于天下者,其君不贤而行骄溢也。
不贤则不能无为而不可与致焉,骄则轻敌,轻敌则与所私谋其所不知为,使非其在力欲取胜于非其敌,不计终身之患,乐须臾之说。
是故国君被过听之谤丑于天下,而谋臣负滥首之责于敌国。
敌国乃责则却,却则说者羞其弱。
万贱之直,不能挠一贵之曲。
国被伸创,其发则战,战则是使元元之民往死,邪臣之失莿也。
过生于上,罪死于下,雠既外结,诸侯畜其罪则,危覆社稷,世主慑惧寒心,孤立不伐。
此人二国之难不解,君立不复悔曩邮过谋徙计易滥首不足盖以累重灭门残疾族。
公谢天下以让敌国,不然则战道不绝国,创不息。
大乎哉,夫弗知之害,悲乎哉,其祸之所极。
此倚贵离道少人自有之咎也。
是故师未发轫,而兵可迭也。
今大国之君不闻先圣之道而易事,群臣无明佐之大数而有滑正之碎智,反义而行之,逆德以将之,兵诎而辞穷,令不行,禁不止,又奚足怪哉。”
庞子曰:“何若滑正之智?”
鹖冠子曰:“
法度无以意为摸,圣人按数循法尚有不全,是故人不百其法者,不能为天下主。
今无数而自因,无法而自备,循无上圣之检而断于己明,人事虽备,将尚何以复百己之身乎。
主知不明,以贵为道,以意为法,牵时诳世,逜下蔽上,使事两乖,养非长失,以静为扰,以安为危,百姓家困,人怨祸孰大焉。
若此者,北走之日,后知命亡。”
庞子曰:“以人事百法柰何?”
鹖冠子曰:“苍颉作法,书从甲子,成史李官,苍颉不道,然非苍颉文墨不起,纵法之载于图者,其于以喻心达意扬道之所谓,乃才居曼之十分一耳。
故知百法者桀雄也,若隔无形,将然未有者知万人也。
无万人之智者,智不能栖世学之上。”
庞子曰:“得奉严教,受业有闲矣,退师谋言,弟子愈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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