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句,四下里望子一望,便低了头,不说了。
黼清见此情景,已知有别的原故,便屏退了许多闲人,只留几个公差,叫那妇人跪近前来,问道:"
你只往下说,不妨。
"
周氏羞羞涩涩的,仍旧不说。
黼清道:"
你丈夫出门几时了?"
周氏供称十九年了,黼清道:"
一向在那里做买卖?"
周氏供称在江苏。
黼清道:"
回家过几次?"
周氏答称:"
那年出门了,今年初次回来。
"
黼清又问道:"
怎样回来就死呢?"
周氏不答。
黼清道:"
你丈夫回来有病没有?"
周氏供称没有。
黼清道:"
没有病,那里就会死?难道他自家寻死不成?"
周氏听了,又呜呜咽咽的啼哭起来。
黼清正在踌躇,忽见门上差役拿了一个札子,走到面前禀称:"
督院委人下来,说有紧要事情,请大老爷即日进省。
"
黼清听说,不敢停留,便叫退堂,后看札内;所有一行要案,俱交西宁县知县代理。
黼清暗想:"
此次到省未卜,何时回来?这案人命交关,茫无头绪,倘这妇人是冤屈的,监禁到等我回来,拖累多日,心中不安。
"
想了一会,便写了一封信,将一干人犯和那状子,交公人一并发下西宁县来。
一面收拾起程。
欲知黼清晋省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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