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很多次啦。”
言晚晚任由他拥着自己,掌心温柔的拍在他的背上,“阿寒,那也不是你的错啊。”
那大概就是命运如此。
言晚晚说:“如果你依旧固执的对我心存愧疚,那你就在未来加倍的疼我就好了。”
但是不要自责。
因为她会心疼的。
男人搂着她的手臂慢慢收紧,像是在克制着什么情绪。
突然,他骤然一笑。
“宝贝,我现在就可以疼你。”
傅司寒的话打破了这满室的温情,“用力的,疼。”
“喂!”
言晚晚的耳垂骤然升温,捶了男人的一下,想推开他却推不开。
感觉到女人的小意抗拒,男人的胸腔传来震震低笑。
天旋地转间,言晚晚就被傅司寒给压在床上。
男人的目光沉沉的看着她:“不是说疼你?嗯?”
言晚晚没办法和这种厚脸皮的人硬扯,只能瞪他:“我说的不是这个!”
傅司寒点了下头,非常厚颜无耻:“我理解的就是这个。”
他非常肯定的说:“这个也算。”
这个算个屁啊!
言晚晚内心咆哮间,男人的热吻落了下来。
突然——“叩叩叩!”
敲门声传来。
“有人敲门!”
言晚晚赶紧拍拍傅司寒,示意他停下。
傅司寒箭在弦上,哪里还管敲门。
“叩叩叩!”
敲门声不停。
傅司寒心里骂了一句脏话,随即就听到门缝处传来一道奶声奶气的喊:
“麻麻!
麻——麻——!”
“麻——麻——”
小奶音托得长长的,尾音上扬,冷淡中带着撒娇的意味。
是傅砚安。
“是儿子,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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