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溢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慌张的起身,可这一起身才发觉身上的衣带不知何时被解开,经他这一动,全部从身上脱落下来,他羞赧的抬头,却发现凤栖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意。
“我~”
那张英气逼人的脸上此刻莞尔轻笑,一双凤目微微眯起来,纤细的指尖慢慢的拂过傅溢胸膛腹部上明显的肌肉,没有平常看到男子身体的羞涩,反而是一种欣赏的意味。
被凤栖触过的地方傅溢忍不住的颤栗,却不知该躲开,还是回应,凤栖看到他难为地表情,加深了嘴角的笑意,挽在手臂上的轻纱一抛揽住了傅溢的脖颈,在傅溢惊愕未曾回神之际,手腕稍稍一用力,傅溢整个人飞到了床榻上,本来被银钩挂着的床幔散落下来,遮住了床榻上的情景。
灯光昏暗,幽香暗散,红鸾纱帐,一夜靡乱。
天空刚刚有些朦胧的白光,一抹明黄色身影如一道激光穿进潋滟谷外的迷雾森林,等到凤栖带着脸上还未褪去的潮红回到潋滟谷时,发现清歌正一个人坐在潋滟谷高墙上,目光放的很远,不知在看些什么,而赫连琼楼就站在不远处痴痴的望着清歌。
“姐姐”
凤栖轻踮脚尖飞身落在清歌身边,清歌将目光收回,对着凤栖浅淡一笑。
“你回来了。”
凤栖还未回答,突然从东方散出刺眼的光芒,而西方月亮还未曾落下,那本该黯淡下去的月光也反常的明亮,日月交辉本就千年难见,此时同时照在凤栖身上,凤栖突然觉得身体异常的燥热难耐,尤其时眉心出灼热的疼。
“姐姐”
凤栖一声姐姐声音未落,人便从高墙上落了下去,清歌一惊,刚想出手接住她,却发现日月交辉的光芒随着凤栖移动,最后将她的身体腾在半空之中,随后从凤栖眉心出散发出五彩绮丽的万丈光芒,那光痕刺眼,让人根本睁不开双眼。
赫连琼楼看到这场景,下意识的飞身过去将清歌护在身后,凤栖的身体在日月重光的地方极速的旋转,最后那刺眼的光芒在凤栖眉心破体而出,一朵伴着光芒的花朵形状的物体突然出现,凤栖的身体如落叶一样落了下来。
清歌赶紧过去抱住她,发现她已经全身湿透,昏厥过去,伸手搭在她脉象上,除了虚弱外倒无碍,方才放心下来。
“这是什么?”
赫连琼楼惊异的看着那飘在空中的花朵,那花朵有七个花瓣,每个花瓣都有一个颜色,看上去不太像真花,倒像是五彩玉石雕刻而成。
“浮生花”
清歌话音未落,那一直悬在空中的花朵突然朝着清歌飞了过来,从她的眉心飞进去消失掉。
“清歌”
赫连琼楼不知这奇异的花是否会对清歌不利,担忧的过去抓住她的手,清歌突然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全身开始颤栗,反手挣脱赫连琼楼的禁锢,缩卷在地上痛哭的打滚,她身体接触的地方都是石板,可只要她触及的地方,身下的大石都变成了细碎的石子。
“啊~”
、随着清歌一声长嘶,整个迷失森林里的鸟雀一震乱飞,那头绮丽的紫发突然变成了墨色,她也停止了滚动,赫连琼楼过去扶起她,清歌突然睁开了双眸,那眸色也变成清澈的墨色。
看到自己遮住视线的墨发,清歌怔了一下,突然觉得身上脱胎换骨一般轻松,她暗自运了运功,突然发现原来在体内不停乱串的内功消散去不少,似乎只留了一成,连身上压制着这些多余内功的蛊王都被同时溶解了,难怪她已经不是紫发紫眸了。
“夫君”
清歌心中一喜,伸开手臂抱住赫连琼楼喊了一声,这一声却把赫连琼楼喊傻了。
“清歌你唤我什么?”
清歌将赫连琼楼抱着更紧,爹娘这十几年来不停的找浮生花的下落,却没有一点消息,仿似这浮生花随着天朝的陷落随着消失了,却不想有人将浮生花与凤栖合为一体,或许这也是她千年后死而复生的原因所在,她没想到机缘巧合下,真的等到了浮生花开。
“夫君,我终于可以一生厮守了。”
虽然不明白清歌的转变来自何处,但赫连琼楼完全被清歌那一声夫君所折服,也伸手抱紧了清歌,她既然说一生,即是沧海桑田海枯石烂也不会变动,这便足够了。
这绮梦幻影终于还是被他真实的拥在怀里了。
三年后的春末,东临大军如期抵达冥城城门下,一个绿衣女子也如期到城楼上站了一站,惊鸿一现便走开,一身明黄战袍的墨璃痴恋的看着那已经空无人烟的城楼迟迟不肯离开。
“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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