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骨香非常契合,不需要做多余的铺垫,两人都已准备就绪。
“我要开始了。”
江澜说。
“终于准备好了?”
“……”
江澜无语,“笑个屁。”
江澜天生要强,哪方面都不服输,更无法容忍别人嘲笑自己,他一咬牙,扶着沈别枝的肩,深吸一口气。
开始有些困难。
不……是非常困难。
状况有点糟糕,还很疼。
修炼这种事,伤到很正常,流血也常见,江澜不是娇滴滴的花棠城弟子,他是全城唯一的攻,疼了不会喊,伤了也不会哭出来,不然很丢脸,而且是他睡别人,又不是被睡,对方都没哭,他若唧唧歪歪该像什么样子?
古怪的执着和胜负欲一冒出头,江澜也不给自己适应的时间,猛地一沉。
他疼到牙齿打颤,生生忍住。
反观沈别枝,那张含笑却凉薄的脸终于失控,闪过一抹异色,狭长凤眸蓦地睁圆,又撇过头去躲避江澜直勾勾的,带着胜利者姿态的眼神,似乎觉得自己这样太被动,又强忍着转回眼,对上江澜微湿的睫。
沈别枝的惊讶,江澜永远不会懂。
“还以为你……”
沈别枝轻咳一声,“你原来想这样。”
发现江澜比正常人多出来的那一处时,沈别枝还以为自己要吃点亏,在上在下他没那么在意,无所谓,但若对方主动放弃那个位置的话,他求之不得,只是没想到,事情的发生会是这样啼笑皆非。
沈别枝惊讶是因为江澜不顾自身,鲁莽勇进,激得他也有些难以自控……
也是因为江澜明明把握主动权,偏偏愿雌伏在下。
江澜确实是一个很优秀的修仙者,明明难受得要命,血都渗出来了,他还保持理智,一边默念双修口诀,一边主动修炼。
难受狠了,偶有皱眉吸气,表情却正经得要命。
睫毛上的露水藏不住,柔光勾勒的轮廓下,晶莹剔透,颤颤巍巍,要坠不坠的。
被裹挟着,颈骨香又那么浓,沈别枝再无他念,也难免情动。
彼此毫无默契,他的主动和江澜的主动撞上,突然那一下,便是要了命,沈别枝差点失控,江澜浑身震颤,险些昏过去。
江澜一把攥住锁链,报复性地一拽,带出响声,颈箍圈紧,几乎要扼住沈别枝的呼吸,差点勒死他。
“……别乱动。”
江澜颤声说。
面冷,又凶,偏偏声音都是软的,惹怜。
锁链横亘在两人之间,被江澜紧紧攥着,哐铛作响,晃出规律的节奏,在空旷的卿御洞中很是突兀,非常清晰,光线又那么昏暗朦胧,隔雾看花花更诱人,总能联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不断升温的热汤终于煮沸,顶出茶壶盖,奶白汤水淌的到处都是。
破初果然有用。
修为不但停止倒退,还呈极缓的速度往上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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