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口鲜血喷到那士兵的脸和剑上,缓缓倒了下去,不醒人事……
“儿臣甘愿受罚!”
沁染跪在地上挺起单薄的背脊。
一旁跪着的倾歌心疼地望着他。
高高坐于龙椅上的泽帝,脸色阴沉,因为着急在下巴上鼓起了几个泛紫的油亮亮的小包。
他似乎想要从龙椅上跳起,却因身体太过臃肿而作罢,只是伸出留有长长指甲的手指指着沁染。
“你还好意思说!
朕看你就是与外人勾结,图谋朕的大好河山!
你不要再当这个太子了,朕真怕哪一天你会提着朕的脑袋去找他们领赏去!”
泽帝气愤的吐沫横飞。
“陛下,这一切与太子无关,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认人不清。”
倾歌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
“朕早就知道你不是一个好东西,长着一双祸国殃民的眼,你这个该死的,来人啊,把太子妃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沁染一听,忙拦住左右欲上前的侍卫,“父皇,所谓不知者无罪,情歌她不是故意的,要打您就连我一同打吧!”
“不,皇上,太子他身体不好,何况本就是我的错,我来……”
沁染拉住倾歌的衣袖,沉稳道:“父皇,儿臣愿与倾歌一同请缨领兵卫国,一切罪罚请待我们得胜归来时再论。”
泽帝出口道:“好好好,沁染那你就快去吧,若是你们得胜回来,你和太子妃的罪责朕就不再追究了。”
“咳咳”
泽帝思考片刻又说:“其实,咱们不一定非要打啊,多劳民伤财啊,若是天朝肯议和,那朕也是赞同的,不就是每年进贡些财物嘛,咱们泽国富庶承担得起,嗯,承担得起。”
沁染的倾歌相互对视一眼,皆是满脸的无奈和沉痛。
国有君如此,何愁不亡!
“你醒了?”
刚从倾歌的梦中回来就听见那暖人的声音。
倾歌微微点头,却明显不想多说话。
月笙坐在床边,仔细地看着倾歌的脸色。
“你的身体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倾歌抬起头,深深地看着他不语。
他勉强笑了笑,“怎么?现在才知道对不起我吗?还是感激我在这里守了你一天一夜。
呵呵,你知道吗?我还以为你挺不过去了呢……”
月笙紧紧抓住倾歌的手,低着头不去看她,一滴一滴晶莹的泪珠落在倾歌的手背上,碎成了一块块……
“倾歌,我什么都愿意,我什么都不在乎,只求你爱惜一下自己,我真的很怕你就这样抛下我离去,只剩我孤单一人……”
月笙摊开倾歌的手,把脸埋在她的双掌中,闷闷的声音响起,“沁染的死时我也十分悲伤,因为我失去了一个陪伴我度过童年的兄长,我们三人所经历的过去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而你,现在只是我唯一的唯一的阳光,唯一的救赎者。”
“所以……”
月笙抬起头,专注地盯着倾歌,黑亮的眼眸中荡漾的是他的情深不悔,“不用再来试探我的底线了,我永远站在你的身旁,只有你的身边才有我月笙存在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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