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脖子上都是胭脂红痕。
她靠在床头,懒懒散散,不以为意,似乎我在她眼前的这番作弄只是蚊子叮咬。
“你倒是有点反应啊。”
我舔了下双唇,把剩下的胭脂吃了进去。
她慢慢躺下身,头靠在瓷枕上,凌乱危垂的发散在瓷枕之上,头上发簪尽散,珠翠散落在红色的床单上。
她看向我,不发一词。
“你这是?”
我反倒没了主意,看着她,等她发话。
她平静的说:“继续。”
“可是……”
我看着她平躺的样子,觉得眼前躺着的人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条死鱼。
楼里那条作为美餐的活鱼小鱼儿还会跳动几下尾巴表示它是活泼可爱楚楚动人的活鱼,而她却以这样凛然不可侵犯的眼神向我表示她的渴望,来吧,做吧,别犹豫了。
“夫人……”
她说:“叫我思春。”
“思春……”
我叫的那么艰难。
“嗯。”
她淡淡回应,像这是给我的恩赐。
“我想睡觉。”
我说。
她让了一个位置给我。
我平躺下来,也学她的样子把手脚摆直,做了一条死鱼。
我扭头看她,她张着眼睛看头顶的纱帐,眨眼时候柔软而长的睫毛扇动。
她的下巴还留着狼狈的痕迹,蜿蜒而下一直到胸前。
我的手指作弄似的爬进了她的衣襟。
她闭上眼睛。
“你该变得主动些。”
我在她耳边说。
“主动些做什么?”
“像这样,先慢慢脱去你的衣裳,把衣服解开一些,露出肩膀,动作要慢,挑得人心惶惶,再往下,一双手要在胸前摸个透彻,人的眼睛也会跟着你的手上下走的,你说你喜欢人家怎么对你,就说出口啊……”
衣襟被拉开,底下洁白的肌肤还留着昨日被捆绑而残留下的红,再过些日子就会变成紫色,痕迹会留在她的肌肤上许久日子,想起来就觉得残忍和美艳。
她的手臂圆润,内侧肌肤细腻,我舔着她的手臂内侧,径直往上,她淡青色肚兜下的胸膛开始起伏。
“昨儿我们那么对你你满意么?”
我偷空做个回馈调查。
她道:“你要我怎么说?”
“说满意,或是……”
我到她耳边,吐出气儿:“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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