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纪纭笑得很谦和:“没什么,只是一直听见你闷着头说‘为什么’,所以就问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明白。
”
是,他是有地方不明白。
他不明白为什么教室里这么多睡觉说梦话甚至还打呼噜的,陈纪纭偏要找他的茬。
好吧他承认坐在第一排睡觉的就他一个人,就他一个男人,就他一个没盯着老师看的男人,确实有点显眼。
但是请看看他的身后,那是千千万万个男人牺牲在桌子上啊!
要不是他今天来晚了没座位,也不用坐在第一排这个最靠近垃圾桶、最远离电扇、最看不清老师的脸的地方(所以这里女生也不要),他都委屈在这么一个犄角旮旯了,该死的陈纪纭为什么还不放过他呢?
陈纪纭还是笑。
他这个笑容成功地让方圆三排的女同志们脸红了。
于是姬昭睿也笑。
他这个笑容成功地让方圆三排的女同志们脸白了。
大概是刚刚睡觉的时候轻微挤压到面部肌肉,他笑的时候左脸有点抽。
两人大约对笑了四分之一柱香时间,陈纪纭转过脸说:“同学们,之前忘了说,下周随堂考,就考我们开学五周来学的东西,尤其是今天的内容。
随堂考占期末评估的30%,希望大家重视,好了,就这样吧。
”
啊啊啊!——一片哀嚎。
“陈纪纭!你故意的吧!你绝对是故意的吧!”姬昭睿怒吼。
“呵呵,没有啊,我一早就准备随堂考的啊。
”
这个笑得一脸云淡风轻理所当然,心安理得地喝着姬家凉茶,还摆着一副“你冤枉我”的面孔的男人,就是刚才那个陈纪纭陈老师。
姬昭睿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伸手问他要重点。
陈纪纭却说他也不知道考试重点是什么。
姬昭睿挑眉看他:“你出卷子怎么可能不知道重点?”
陈纪纭品了一口茶说:“因为我卷子还没出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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