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没辙了,看向对面那个男人:“帮我。
”
他盯了我一会儿,然后摸了一下雍狐之戟,我的血不流了。
我不得不说,你厉害,我服了。
据我这个生物专业的大学生分析,是我激怒了雍狐同志,于是它悄悄震裂了我的掌心,并且不断施以一种我看不见的作用力,使伤口不断被震开,血流不止。
血小板们,我错怪你们了。
(话说这和生物专业有什么关系?这完全是灵异事件了好么?!!)
我处理好伤口以后,抬头看见后卿饶有兴致的脸。
我不由一呆,这什么意思?
他笑了,说:“这只是小惩。
”
“哦。
”惩罚就惩罚好了,麻烦你别笑,你一笑我就觉得这不是惩罚了。
“走吧,宴会开始了。
”
说完这句话他抱起我走向前庭。
是的,抱起。
我想我的脸已经可以用五彩纷呈来形容了吧,或者,呆若木鸡?
后土大人用一种吃苍蝇的眼神看着我们。
我想对她说,您的眼睛很美,但请不要这样瞪我,我会害羞的。
后卿沉默地坐下。
我不得不开口:“那个,后卿大人。
请让我下来。
”我的神啊,您别吓我,我现在还坐在他的膝盖上哪。
后卿扫了我一眼:“不碍事。
”
哦卖糕,您不碍事我碍事啊,没看见我老爹老娘奇怪的眼神吗?
也许他听见了我内心的哀嚎,或者是被大家的“关爱目光”提醒,终于把我放在了他旁边的位子上。
其实按理说,我应该坐在我老爹老娘的身边,现在却隔了老远,中间是无比丰盛的晚餐,我很想问吃不完可不可以打包。
开始进餐。
他说:“你的手伤了,想吃什么?我帮你夹。
”
“我想吃酱猪蹄。
”一块酱猪蹄到我碗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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