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伯伯,秀儿到底怎么了?”
一出门,王也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高烧不退,去医院检查,病毒寄生虫都筛查过了,找不出原因。”
“发烧了?是感冒了吗?你们这次去哪儿了?”
“不知道,我们刚从长白山考察野生东北虎回来,没让她冻着,她一直都很听话的,也没有被野生动物抓伤咬伤。”
长白山?东北?
王也心中有了答案但不敢对你父母说,三人已经走到了你房前。
“灵玉,你怎么看?”
张之维看向自己的小弟子。
“依弟子愚见,小施主不是被上了身,那柳仙只是留下了一口炁,更像是一个标记。
只是小施主年幼体弱,又无炁护体,承受不住。”
“标记?那……”
云龙微微皱眉。
“这个标记倒不一定是坏事,那对夫妇不是做动物保护的吗?应该是机缘巧合下救了那柳仙,那个标记应该以后报恩用的,强行解了倒断了因果。
至于这高烧估计过两天也会自己退,你不放心的话我待会给她烧张符箓喝了就行了。”
张之维的话让众人放下心来。
周蒙叹了口气道:“要说这祈福禳灾,符箓斋醮,还是得看你们正一。”
张之维笑了笑,捋了捋胡子道:“术业有专攻嘛,刚才进来的那个小蘑菇头不错,是个好苗子。”
“王也呀?这孩子啊,拧巴得很。”
“就是拧巴的人才来你这山上,你那便宜孙女倒不拧巴,你武当收不了,那我们龙虎山带走咯。”
“可别,那孩子在炼炁上没天赋,而且她已经找到自己的‘道’了。”
王也接过周蒙端来的中药,白茫茫的热气里混着普通人难以看见的金色的炁,他和周老爷子对视了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进屋端给了你妈。
女人端过药碗,把你扶起来,小心翼翼的喂了你一口。
小姑娘本来烧得迷迷糊糊,被这一口中药直接给苦醒了,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你坐起身深吸一口气后接过,以梁山好汉喝结拜酒的气势咕咚咕咚一口闷,因为喝得太急呛着了,咳得眼泪汪汪。
你妈给你拍了拍背,转身去给你倒水。
泪眼模糊间你看见一只手伸到面前,掌心搁着几粒冰糖。
你也没细想,迅速低下头凑到手边,嘴唇在温热的掌心蹭了几下,像猫咪喝水一样,灵巧的舌尖一卷就把冰糖全含入口中。
啊,得救了。
你满足的含着糖块舔舔嘴唇,眨巴掉眼泪,才看到一脸呆滞的王也伸着手站在你面前。
哎?那不是妈妈的手吗?
你有点尴尬。
王也背着光站着,你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反应过来后一声不吭的缩回手,转身飞快的跑出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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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又不会是嘴对嘴进行了唾液交换,只是碰到了而已,至于跑这么快吗?他明明就没有洁癖啊,跑这么快是怕被传染吗?
那一点尴尬很快被你抛到脑后,你气鼓鼓的撅撅嘴,捧着妈妈端来的杯子就吨吨吨的喝了大半杯热水。
“你慢点喝,又没人跟你抢。
对了,小也呢?”
“不知道,他自己刚才莫名其妙的跑出去了。”
“不知道?肯定是你又惹别人生气了。
你呀,不要仗着王也脾气好就欺负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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