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一卿说:“又睡了。
”
周筠的脸色非常不好看:“我叫了郑律师过来,想谈谈遗嘱的事。
”
郑律师说:“遗嘱我必须征询钱先生的意思,看他愿不愿意提早公布,否则我现在是没有权利宣读遗嘱的。
”
周丰明脸色非常难看:“妈,你能不能别闹了!
你缺钱花吗?你这辈子吃钱都吃不完,你到底想干什么?”
周筠满脸蛮横:“这不是缺不缺钱的问题,这公司是我和你爸创立起来的,那就是我和你的,分给别人我就不允许!
”
钱一卿叹了口气:“嫂子,我哥是借了你周家的东风才把公司开起来没错,但是没有他,光靠你,你能开公司?你能把公司开成现在的规模?他当初为了你抛妻弃子,一辈子都心怀愧疚,不然你以为他怎么得的肝癌?他的报应已经来了,你小心你的吧。
凡事多积一点德!
”
周筠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你吓唬谁呢?”
周丰明低吼了一声:“够了!
你是不是我妈啊?你能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别像个泼妇一样无理取闹好不好,我都替你害臊!
”
周筠嘴巴一瘪,又开始哭了。
顾予任有些同情地看着周丰明,每天要应付公司那么大个摊子,回头还要跟这样一个拎不清的老娘打交道,那得多累啊。
他伸手拍拍周丰明的肩:“我先回去了,你们家的钱我一分也不想要,等他醒了,你跟他说清楚吧。
”
周丰明说:“爸愿意怎么分就怎么分,我也无所谓。
你和大哥回去吧,路上小心点。
”
顾予任身心疲惫地和袁渊一起回家,袁渊见他没精打采的样子,说:“你累了,要不还是我来开吧。
”
顾予任抹了一把脸:“没事,我来就行。
我只是有点同情周丰明,工作那么忙就算了,还有一个神经病一样的妈,那才是真的累。
”
袁渊说:“那你以后对他好点。
”
顾予任没有做声。
第二天,传出了钱老爷子苏醒的消息,他的病情慢慢稳定下来。
钱一君却一次次病危,一个礼拜后的深夜,顾予任接到秦齐鲁的电话,告诉他钱一君已经去了。
顾予任安静了片刻,才说:“我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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