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沿:“干吗,只会窝里横啊。”
温芸终于被激怒,上前猛地推开他,“你走!”
“砰!”
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赵东沿吃了一嘴灰,同样窝火。
他一巴掌拍在门板上,话没说完不罢休,“欺负你的人是我吗?你发火是不是找错对象了?!”
剧情往后,温芸不再说一个字,此刻彻底成了赵东沿一个人的独角戏。
他单手撑着门板,头低埋在手臂间,深深喘气。
战后的无声硝烟呛得肺腑哪哪儿都疼,赵东沿甚至有一种无力的挫败感。
这不识好歹的女人,以后再管她一下,就拿根绳上吊死去。
赵东沿对自己放完狠话,要走人。
刚转半个身,很轻的一声“咔哒”
——门又开了。
温芸站在门缝后,愣了愣,无力,气若游丝地问:“你怎么还没走。”
赵东沿皱眉。
她穿了外套,拎着包,还裹了一条墨绿色的围巾,要出门的装扮。
“你先走。”
温芸神色扑闪,指了指前方。
画风突然变得有礼貌,像破洞的球,软趴趴地漏气。
赵东沿辨别两秒,“进屋待着。”
不给温芸反应的机会,他把人塞回去,再次关紧门。
超市里。
“这两个有区别?”
“当然有啊,夜用和日用。”
“白天晚上?”
“对,还有量多的和量少的,棉柔的和网面的。”
赵东沿陷入举手无措的沉默。
“沿哥,你要用哪种?”
“不是我用。”
这话题越聊越尴尬。
赵东沿一米八六的大高个,站在货架前挑卫生巾,五色缤纷的包装,难以具象化的材质区别,让他看起来像钻研的学者。
店员热心,孜孜不倦地推荐:“还有一种安心裤,晚上睡觉不侧漏。”
赵东沿当机立断,“全拿贵的。”
—
温芸看到两大袋卫生巾时,半晌没说话。
赵东沿伸着手,催促说:“拿好。”
她回神,“啊?”
“外面降温了,这个时候少出去溜达。”
赵东沿略微不耐,“这边不像北京,东西肯定不齐全,你凑合着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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