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姣提起书包,打算无视她,擦肩而过之际,谢凝骤然发难!
在郁姣的余光中,她五指成爪,劲风袭来。
——没想到谢凝这么疯,竟选择在大庭广众之下出手。
正要避过,耳边“叮——”
一声,郁姣心一沉。
又是那坑人的因果律。
她霎时失去身体控制权,傻愣愣站在原地,如任人宰割的鱼肉,让谢凝得了手。
脖颈被狠狠掐住,一方丝巾捂上郁姣的口鼻,怪异的香气充斥呼吸,郁姣昏昏沉沉,即刻失去意识。
……
再次醒来时,郁姣头昏脑涨,四肢无力。
四周一片黑沉。
她动弹不得,稍一挣扎,手腕就被麻绳磨得刺痛。
——她被绑住手脚,堵住嘴,身体蜷缩,像牲口一般被封在一个木箱内。
透过木板的缝隙,依稀可见其外是肮脏的水泥地板,与一片冷凉的月色。
郁姣眉眼微冷。
将此处和林秋泽提到过秘社集会地点一一比对,得出结论:这里大概率是后山废弃的校舍。
几不可闻的脚步声缓缓逼近。
与此同时,一片晃动的影子出现在郁姣的视野。
尽管没报多少希望,但郁姣还是奋力挣扎,打算制造出响动,引起那人的注意。
咚、咚、咚。
她费尽力气,用肩膀一下一下撞击木箱,木刺狠狠摩擦细嫩的手臂。
却听那人讥讽地轻笑。
“别白费力气了。”
——谢凝。
郁姣并无多少意外和绝望,只沉静地靠着木箱内侧,一边深呼吸恢复力气,一边听谢凝逼逼叨叨。
“郁姣啊郁姣,”
谢凝轻叹,“我早该送你下黄泉的。”
话音带笑,志得意满,也藏着几分细微的怅然。
沉默良久。
她轻巧坐上木箱,喝醉了一般摇头晃脑,幽幽道:“你知道么,是我不许爸爸让你姓谢的……但你还是来了,来夺走属于我的东西。”
说着说着,谢凝陷入疯魔的情绪,她重重地锤击木箱。
“你那个婊子妈夺走了我母亲的丈夫,现在你也要来夺走我的父亲、谢家和一切!”
“我好恨你啊,因为你那个婊子妈,我母亲才会自杀!
父亲竟然还把你接了回来,你的存在就是戳破我美好家庭的一根刺。”
她语速越来越快,像是濒临崩溃的边缘。
这无聊的家庭伦理剧情听得郁姣打瞌睡。
“我再也忍不了了,”
谢凝神经质地低笑:“那个被选为猎物的特招生跑了——”
“——就由你来代替她吧。”
闻言,郁姣扬眉,只听系统提示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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