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镇上,你可以不锁车,随便让孩子到处跑,也不必担心。
这里人有很多优点,我敬重他们的品质。
但是,终于坦白了。
这句话已存了多年,但是从来没有说出来过。
现在,她对一个从华盛顿贝灵汉来的有一辆绿色卡车的男人说出来了。
他一时间没说什么。
然后说:“我那天在笔记本里记下一些话以备将来用。
是开车时临时想到的,这是常有的事。
是这样说的:‘旧梦是好梦,没有实现,但是我很高兴我有过这些梦。
’我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准备用到什么地方。
所以我想我能理解你的感觉。”
弗朗西丝卡向他笑了,她第一次笑得热情而深沉。
接着赌徒的冲动占了上风。
“你愿意留下来吃晚饭吗?我全家都到外地去了,所以家里没什么东西,不过我总可以弄出一点来。”
我确实对杂货铺。
饭馆已经厌倦了。
如果不太麻烦的话,我愿意。
你喜欢猪排吗?我可以从园子里拨点新鲜菜来配着做。
素菜就好。
我不吃肉,已多年了。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就是觉得那样更舒服。
弗朗西丝卡又笑了。
“此地这个观点可不受欢迎。
理查德和他的朋友们会说你破坏他们生计。
我也不大吃肉,不知为什么,就是不喜欢。
但是每当我在家试着做一顿无肉饭菜时,就会引起反抗的吼声。
所以我已放弃尝试了。
现在想法儿换换口味是挺好玩的。”
“好的。
不过别为我太麻烦。
听着,我的冷藏箱里有一包胶卷,我得去倒掉化了的冰水,整理一下。
这要占时间。”
他站起来喝完了剩茶。
他看着他走出厨房门,穿过游廊走进场院。
他不像别人那样让百叶门砰一声弹回来,而是轻轻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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