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廊桥遗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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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人的严格的规矩。

他试图想点别的事:摄影、道路或者廊桥,想什么都行。

就是别想现在她是什么样。

但是他失败了,但是还是在想触摸她的皮肤会是什么感觉,两个肚皮碰在一起会是什么感觉。

这是永恒的问题,永远是同样的问题。

该死的古老生活方式正挣扎着冒到表面上来。

他把它们打回去,按下去,吸一支骆驼烟,深深地呼吸。

她一直感觉到他的目光盯在她身上,虽然他目光一直是含蓄的,从不是公然大胆的。

她知道他知道白兰地从来没有倒进过这两只杯子。

她也知道,凭他的爱尔兰人对悲剧和敏感性,他已感觉出一些这种空虚,不是怜悯,这不是他的事,也许是悲哀。

她几乎可以听到他在脑海中形成以下的诗句:

瓶末开过,

杯子是空的,

她够着身体找出来,

在依阿华,

中央河流域某地,

我用眼睛望着她,

这双眼曾见过,

吉瓦洛人的亚马逊河,

也曾见过丝绸之路,

骆驼行旅扬起的尘土,

追随我身后,

飞向杳无一物的

亚洲的苍穹

当弗朗西丝卡剥掉那瓶依阿华瓶盖的封皮时,她看见自己的指甲,希望它长一些,保养得好一点。

干农洗不能养长指甲,至目前为止,她从来没有在乎。

白兰地。

两只玻璃杯放在桌上。

她准备咖啡时,他打开瓶子在两只杯子里斟上酒,倒得到恰到好处。

罗伯特·金凯对晚饭后的白兰地是有经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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