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如果什么都给心思缜密的从容知道了,岂不是又多了个把柄在她手上?
她才不干!
但是,这两天,她就是觉得浑身上下哪儿不对劲。
她蹙眉,她当然知道,有个恨她入骨,她也很不想见到的人目前也赖在F大还没毕业,但是,一个在医学院,一个在财经学院,相隔没有万水也有千山,她才入校一个月,没道理会这么快就碰到啊!
一定是她想多了!
!
两天后,她就清晰认知到:
第一,她想得根本就远远远远不够多;
第二,尽管礼佛在乎心诚,但有钱能使鬼推磨,才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这会儿的她,缩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用含恨带怨的眼神死死盯着她斜前方聚精会神充满崇拜地听着学生会主席大人致欢迎词的那个人。
章、钊!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娘娘腔!
她掩面哀叹,她怎么就跟这样的损友从小一起长大,还一路到现在都是同学的呢!
他不但自作主张帮她代报,又居心叵测地哄她过来,参加本学期的第一次见面会。
这就是同情弱者的悲哀,她都替自己感到悲哀!
一进门,她就赫然发现,有个相见两厌的熟人,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正中央的座位上,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她顿时就有种羊入虎口的绝望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绝望感益发深重。
因为某人不仅在致辞时目光一直扫来扫去的,就连众人开始作自我介绍时,他的眼神,也始终不着痕迹地注意着她,等到她一开口:“大家好,我叫……”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看似不经意般打断:“跟我来自一个学校的学妹,”他看向若徽,嘴角似牵非牵,“算是熟人了,是吧?”
若徽无奈:“呃……”她心虚地低下头去。
可不可以……不要算?
众人并没在意,打趣了几句也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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