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次又一次说,你不要再来了,我不想再见到你。
但是,每回,她来还债那叠钞票,他总是没有嫌弃太薄,每回,她走了以后,他总是会征愣很久。
然后,第二天,又是强装平静、无欲无求的表情。
某一日。
她说要帮他洗澡,两个人还起了争执,我急忙避走。
那天,她走了以后,他发愣的时间,最久。
即使,依然冷漠疏离,平静的面具,还是发生了变化。
第二天,医生说他好了很多,但是,那个陌生男子的出现,让他的心情起伏极大。
“阿依,帮帮我!
”这是他第一次向我求助。
但是,当他牵起我的手,对所有人宣布将我娶为妻时,我还是脸红了。
即使,是演戏。
赤尔从来没有像他一样,做任何事情,都是坚定的。
她不该信的,既然他会回绝其他人,又怎么会独独去“连累”我?但是,她和包括他的父母,还是都信了。
她问他,对我,是不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好感。
“是。
”没有任何犹豫,他点下了头。
“在我眼里,这种好感,足以支撑一段婚姻,所以,我会幸福。
”
只有我知道,他是骗人的。
不然的话,他不会说,阿依麻烦你先帮我撑一段日子,过段日子就好。
等她结婚了,我们各奔东西,没有人会计较他现在说的话。
其实,这种好感,只是类似朋友,类似——
风景。
看着她难过的眼神,我的心里也不好受。
但是,这时他的决定,把她推得远远的,无论用任何方法。
……
过年回家的时候,是他的父亲,送我上的飞机。
到家了没多久,展岩发了一条信息给我:可安?
我回复:已到家。
我才刚开始识字,他体贴的用最简单的字眼问我平安,可为了回复他这三个字,我却花了几乎半个小时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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