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许老大将温城分社的所有事宜交给他来处理、实施,自己只是电话指挥而已,江亦瀚不敢有任何抱怨,也不敢添乱,只能用实际行动来支援许老大“晚年”得女。
事实上,他甚至不止一次想过回上海去看看沈织心和许老大的宝贝女儿,但是——
上海啊。
他想,还是算了吧。
“老板,你想害我被我们老大砍头吗?!
”他笑眯眯反问。
他那天是一个人来这,吃这尝那,拿相机拍拍拍,然后在笔记本电脑上敲敲敲,当时老板来了,他也没特意说什么,他喜欢突击检查,还原“事实”,该表扬的他不会吝啬,该批评的他也一个字不会留情。
总之,他那天抄起账单去柜台结帐的时候,吃得还是挺满意的。
“江记者,你那天拍得照很漂亮,写得稿更是好,对我们店里帮助很大!
所以,现在请你们大家吃一顿,是我应该的!
”老板很客气,事实上,自从那个稿子发表后,他不止一次上过刊社找这位叫江瀚的记者,希望答谢表示一下,但是,江记者滑得象泥鳅一样,溜得极快。
“老板,你还是别害我了,我们总编很凶,被他知道我私相授受的话,工作不保的危险性太大了,不划算不划算!
”他笑着摇手推辞。
他最怕别人来这一手,明年的夏天,他可能也会来同样的地点做专访,他这人虽然大大咧咧,但是,他不喜用一次的成败就来定生死,他可不希望在对方的品质下降或者让他发现什么不正规*作的时候,写起来自己会有心理负担。
见他说得那么严重,老板也不好为难,“那我给你们打个八五折,再送个水果拼盘。
”基本是老板的朋友,才享受这样的待遇。
“好,那先谢谢了。
”他耸耸肩膀,不再推辞,表示感谢。
等老板一走,同事们抗议了,“免费的晚餐现在要自费了,我们不管,江瀚,这顿可要你买单!
”原本大家说好AA制,现在不慡了,能赖就赖。
“OK,我来。
”他这人性格大咧,他的金钱观和理财能力很糟糕,即使,三个月的房租兼两个月的押金,掏空了他仅剩可怜的积蓄,让他最近生活真的挺拮据,必要的话一分钱得掰开二分用,但是小家气哭穷的行为,他真的不太会。
大不了下半个月吃方便面,希望能撑到不要弹尽粮绝。
但是,他突然想起一个很头疼的问题,为了遏制自己的喜欢乱花钱,这个月他出门皮夹里的现金几乎都不会超过五百块。
他抓住一位服务员,证实了这里小本生意,不能刷卡。
原本和老板说一声,肯定就能先签单,但是,他不喜欠别人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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