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口气里含著浓浓的醋味,听得那爷嘿嘿干笑了几声,搂住那柳儿便亲道:“管那些做什麽,你只管好好地陪爷就行了。
”
“我说他是男的吧!
”
司徒遗戈已经从屏风的微小缝隙中看到了那两人的样子,便在萧雅的手上写道。
“天知道是不是,你看,他除了穿的是男人的衣服外,长得哪像男人了?”
萧雅的话也不错,从那屏风缝中望去,但见那中年人五官粗犷立体,如刀削斧劈,可以明显地看出那是一个阳刚味极浓的响当当的男子汉;但那叫柳儿的……正如萧雅所说,除了衣服穿得像是个男人,五官之柔媚细致,哪里输给一个女人了?虽说司徒遗戈和萧雅五官已经够中性的了,但,跟这个叫柳儿的比起来,司徒遗戈和萧雅那就可以昂首挺胸颇为自豪地向人家说我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
“你看,他没胸部,又有喉结,是男人了吧!
”
司徒遗戈仔细观察了下,作出最肯定的答案。
原来,屏风外两人,这会儿功夫已经开始在边亲吻的当儿边脱衣服了,那中年人更是将那柳儿压在了床上。
司徒遗戈写完了後,没见萧雅有动静,不由轻转头看了看,却见那萧雅此时脸已经红得像是要燃起火来了。
“怎麽了?”
粗神经的呆头鹅,你说是怎麽了?外面在上演活春宫,你看著不脸红啊?
是以,萧雅听他一问,不由拿眼瞪了瞪他,然後朝外努了努嘴,示意他看外面。
这一示意,司徒遗戈这才明白过来,刚才自己一直去努力找那柳儿是男是女的证据去了,没去注意那两人的行为,现在经萧雅如此一示意,他这才反应过来──外面的两人,所做的事,可不就是要让人脸红心跳的吗?
外面的两人,又开始发出像是在刚才外面所发出的那种声音了。
那个中年人不停地喘著粗气,而那个柳儿,却似乎是在受著煎熬似的一声接著一声地呻吟著,白皙的胸膛急剧地起伏著,那中年人更是俯在其胸膛上不停地啃咬著其胸前那两粒小巧的突起,慢慢地,那两粒小小的东西便因经中年人那濡湿舌头的舔舐而一反开始时的暗红色,显得分外地亮晶晶而红豔豔了,在从窗棂射进来的金黄色夕阳的映照下,更是显得极为淫荡得……令人脸红心跳,空气中此时也似乎飘浮著那种情欲的味道,让两人感觉屋里的温度似乎霎时上升了不知几千几万倍,分外燥热起来。
屏风後的两人都均感自己是纯洁好少年,不该看这种东西,但眼睛又不知该往哪儿放,便各自转头看向彼此,两人都尴尴尬尬得十分难受,屏风外的声音还是不间歇地一阵阵传来,并夹杂著那柳儿低泣求饶的声音。
“我不行了,爷……求求您,饶了我吧……”
“怎麽,我的小柳儿,这才刚刚开始你就承受不住了麽?爷今晚可是要做通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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