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铁手微一沉吟,“阿弟你觉得该如何做?”
唐蝎子微微一笑,“我准备带着母亲去华山。
”顿了顿,他嘴角微挑,“那袁承志说是在海外无意中找到夏雪宜的坟墓,这完全是荒诞之词,要知道他师承华山派穆人清前辈,在武功未成之前是不可能下山的,他今年年岁和我差不多,我可不知道他哪来的时间去海外。
”
何铁手笑吟吟的看着唐蝎子,“阿弟倒是看的明白。
”说罢,她叹息道,“若非阿弟是那夏雪宜之子,我倒是觉得,这教主之位你当更合适。
”
“阿姐说笑了。
”唐蝎子眸色转冷,“五毒教庙大,不是我能长待的地方。
”
“也是,若是我,恨不得将曾欺辱我的人都杀了。
”何铁手冷哼了一声,“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休整一下,三五天后吧。
”唐蝎子转身,“天下将乱,我知你想做些什么,只是莫要忘记,这天下是汉家天下,苗人再怎么样,也不会被那些大儒认同,所以你若是想小捞一笔就尽可放手,若是心存天下……还是放弃吧。
”
何铁手若有所思,“我知道了。
”
唐蝎子回到自己居住的小屋,他环视四周,屋内几乎空荡荡的,苦笑了一下,他实在不想去找何红药。
若不是何红药,他早就死了,可若不是何红药,他这些年也不会生不如死。
犹记得那年,五毒教典籍记载百年难遇的冰蚕出世,教中之人皆畏其寒,不敢深入禁林,唯有何红药站出身,冲着在场所有人叫嚣,“蝎子是宜郎的孩子!
宜郎是最好的,所以蝎子一定可以取回冰蚕!
”
仅仅一句话,就将他送入那必死之地。
冰蚕生于奇寒之地,长于毒热之潭,周围生满剧毒之物,人若触之,非死即伤。
而何红药从未想过他能否活着回来,只是因为他是夏雪宜的孩子,就偏执的认为,他是最强最好的。
这些年来,在何红药的眼中,他是夏雪宜的儿子,也仅仅是夏雪宜的儿子。
当时面对众人嫉妒憎恶的眼神,唐蝎子的心冷如坚冰,何红药拉扯着他的领子,一边推着他去那满是毒物之地,一面喋喋不休,脸上表情癫狂狰狞,“你可以的!
你一定可以的!
你可是宜郎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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