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笑了一下,接着忽然轻轻地朝文清辞的肩上咬了下去。
……
回谷之后,谢不逢一直黏在文清辞的身边。
他动不动就会从背后抱上来,打扰身边人的工作。
然而这两天文清辞却发现,谢不逢似乎在刻意与自己保持距离,不再像从前一样一直黏着自己了。
甚至就连晚上,都安静了许多。
一开始,文清辞还以为是自己看错。
可是后来竟然连宋君然都来问他,谢不逢是不是在谷里待腻了,怎么整天沉着一张脸。
文清辞这才确认,谢不逢似乎是真的有什么心事?
熏香袅袅升起,白蛇游动着自林间出现在了文清辞的眼前。
他伸出手去,将蛇接了过来。
下一刻,那蛇便本能的朝文清辞的手腕上咬了下去。
一段时间过去,文清辞已经习惯了刺痛。
但是被蛇咬一下,毕竟不是闹着玩的。
下一刻他的手臂上,便有血涌了出来。
守在一边谢不逢没有说话,只是缓步上前,默默地取出棉花,替文清辞擦掉了手臂上的鲜血。
他的动作还是那样的细心温柔。
只是始终一言不发。
“陛下,”
谢不逢起身的那一刻,文清辞忽然将手按在了他的腕上,“最近,可是朝中出了什么事?”
谢不逢虽然将雍都的事情丢给了谢观止,但并没有完全当甩手掌柜。
每隔几日,雍都都会派人,将最近一段时间的大事小情写成奏章送到松修府,再由外出采买的药仆带回,交到谢不逢的手中。
因此,文清辞本能地以为谢不逢是在担忧朝堂之事。
不等对方回答,他便说:“若真有事,你可以先回雍都。
再过几日,等我恢复一些,就同师兄一起回去。”
半蹲在地上的谢不逢缓缓起身,他摇头说:“并非朝堂之事。”
浅琥珀色的眼瞳,深深地注视着文清辞。
除了危险外,竟然还有几分委屈?
“……那是什么?”
谢不逢慢慢将手贴在了文清辞的肩上。
坐在石凳上的人,下意识想起了几日前的那个瞬间。
肩上的那块皮肉,似乎都在这一刻发起了烫。
谢不逢用手指在这里摩挲了几下,终于将唇贴在文清辞耳边,对他私语道:“是因为爱卿。”
文清辞没有看到,说完这句话,谢不逢的唇边终于生出了一个浅浅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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