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是在泄愤。
“脸蛋长得可以滴出水阴美,个性又阴沉得很,谁会看上比自己美上十倍的女人……”
“玉、簪、花、神——你活得不耐烦了?”
他眼一冷,空气间凝着霜意。
玉簪仙子就是要惹恼他。
“我有说错吗?啧!
这张娇颜令妒。”
“我不是女人。”
黄蜂气咬着牙,脸皮丝毫不见波动。
“对啦,你不是女人,我才是。”
她顿了一下更恶毒的说:“下回别把你‘美丽’的悄容靠我太近,很恶心的。”
“玉、簪……”
他头顶冒着火。
无奈的胡蝶出声禁止他们拆了房子。
“好了,你们真当彼此是世仇呀!”
“胡蝶,我是为他好耶!
手慢脚慢地还想贪梅儿妹子的女色,小心被野男人抢去可别哭。”
“不可能,她是我的。”
谁敢抢他就杀谁,梅儿注定是他的女人。
“喝!
这句话倒像男人的口气,我挺你。”
玉簪仙子很义气地拍了他一掌。
“少动手动脚。”
她眼神一样,故作轻佻地轻他下巴。
“是你的福气耶!”
“你……”
黄蜂正想拨去她戏要的玉手,适巧梅儿端了一盘洗净的莓果出来,当场脸色一青地连盘带果子砸在他脸上。
“死蜜蜂,要调戏女人请出谷,你当竹轩是妓院还是酒家。”
一口酸气就这么淹到舌尖。
“是她调戏我。”
蒙受不白之冤的黄蚌冷视始作俑者,要她解释。
玉簪仙子根本笑瘫了,哪有心思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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