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英镑不是个小数目——特别是对于有财务困难的人,而这两个人正有这种麻烦。
当然,这两人看起来似乎都非常善良,待人友好,不像是干那种事的人——不过谁也说不准,是不是?”
“比如杰弗逊夫人——每个人都喜欢她。
可那个夏天她的确变得非常躁动不安,厌倦了这种完全依靠公公的生活方式。
因为医生告诉过她,所以她知道他来日不多,于是她还能忍受——说得无情一点儿——或者说如果鲁比·基恩没有出现,或许也没事。
杰弗逊夫人非常爱她的儿子,而且有些女人会有些奇怪的想法,比如觉得为了儿女所犯的罪行在道德上几乎可以说是合理的。
我在乡下就遇到过一两次,她们说:‘好了,这全都是为了戴西,你知道的,小姐。
’她们似乎认为这能使令人怀疑的行为变得合情合理。
这是非常不严肃的想法。”
“当然,如果可以用一个体育名词来形容,马克·加斯克尔先生是个起跑线上的赛跑选手。
他是个赌徒,而且我想,也没有很高的道德标准。
不过,出于某些原因,我觉得这个案子一定牵涉到一个女人。”
“我说过,在我看来,金钱似乎是最有可能的动机。
然而医学证据表明鲁比·基恩死时这两个人都不在现场,这一点实在恼人。”
“但是,不久之后,在一辆被烧毁的汽车里发现了帕米拉·里夫斯的尸体,于是整件事也就迎刃而解。
当然,不在场证据完全没有价值。”
“现在我把这个案子分为两部分,两者都很令人信服,却无法联系在一起。
其中有某种联系,但我就是找不到。
我知道的唯一与犯罪有关的嫌疑人没有动机。”
“我真是愚蠢,”
马普尔小姐若有所思,“要不是黛娜·李,我根本想不到——其实这是世界上最明显不过的事。
萨默塞特教堂!
结婚!
这不仅仅是加斯克尔先生或杰弗逊夫人的问题——结婚意味着进一步的可能性。
如果这两个人中的一个结婚了,或者甚至说可能会结婚,那么也要把婚约的另一方考虑在内。
比如说,雷蒙德可能认为自己有机会娶一个富有的女人为妻。
他对杰弗逊夫人殷勤有加,而我认为,正是他的魅力将她从长期守寡的状态中唤醒。
她一直满足于做杰弗逊先生的女儿——就像露丝和娜奥米——不过,如果你们记得的话,娜奥米费了百般周折为露丝安排了一桩合适的婚姻。”
“除了雷蒙德,还有麦克莱恩先生。
她很喜欢他,而且最终似乎很可能会跟他结婚。
他并不富有——而且出事那天晚上他就在离丹尼茅斯不远的地方。
所以,看起来每个人都有可能作案,是不是?”
“不过,我心里很明白。
我们不能忽视那些被咬过的指甲,是不是?”
“指甲?”
亨利爵士说,“可是她只是断了一个,然后把其余的剪掉了。”
“完全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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